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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折腾我们这些老
？”
“我们分手了。”
“分了？”
“嗯！”
“为啥？”
“因为我没钱没出息呗。”
“你还没出息？”曹丽萍一脸的惊讶。
“呵呵呵呵，妗子，我在城里什么都不是。”
“天哪！这城里厉害的可真多！”在她的眼中，张春林已经是很厉害很厉害的物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他自己。
“是吧，我觉得也是，哎。”
“你也别太灰心了，我觉得，会有孩子能够看到你身上的闪光点的。”
“就像妗子你一样是吗？”
“额……你个小坏蛋，又开始说俏皮话了！”
“妗子，你幸福吗？”
“我？……”长长的沉默之后，曹丽萍才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幸福，现在，我不知道自己过得幸福不幸福。”
这一句话说完，两个又都沉默了。
“春林？”
“嗯？”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妗子你说么。”
“你……我……我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曹丽萍低
含羞，这句话，她想问很久了，以前她想问的是自己，今天发生了这许多事，她就
脆带上了她们。
“我不敢说。”他的想法太
，太阴暗，他怕自己说出来会吓到舅妈。
“额……”没想到竟然得到的是这个答案，曹丽萍也愣住了。
“妗子，我们那样……你喜欢吗？”张春林知道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所以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就学着舅妈，用真挚的眼神看着她，他需要一个答案。
这些不同于他在外面的其他，她们都是他的亲，所以他必须充分尊重她们自己的意愿，一切的强硬手段，是绝对不可以施展到自己这些亲上的。
曹丽萍也不知道低低了多久，她明白自己今天不回答这个问题外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她下定决心小声回了一句“我不讨厌。”
“那我还能？继续？”
“我不拒绝。”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曹丽萍才淡淡地回复了一句。
张春林立刻欣喜地握住了曹丽萍的双手，跪在她面前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的小脸，只把她的脸看得像个猴
一样。
“妗子，我……我能看看吗？”
“看？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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