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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局里以最高规格给看起来了。
我听了以后只是笑了笑。
于是,就到了现在。
在我进入会议室、被省厅调查组的过堂之前,我回了一趟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我就看到了夏雪平一个仰着
躺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睡着——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子,可毯子只是把她的腿完全覆盖住,毯子的一小半已经完全耷拉到了地砖上;一副黑框长方型镜片眼镜都忘了摘,还微微张着嘴、流着些许
水,轻声打着呼噜。
睡着了的夏雪平的样子,要比平时可好多。
此时的我真想搂住她的身子,对着她的嘴巴吻下去。
但我最后还是没敢,因为一来我害怕有同事路过或者恰好进到办公室裡,二来办公室裡也有监控摄像。
我轻手轻脚地帮她摘下了眼镜,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省厅调查组的,最后也没从我的嘴裡掏出来任何东西——他们的目的其实不是调查,而是找
顶缸之后,完事大吉。
可遇到我这么一个滚刀,他们也着实没办法。
最后还是让我出了会议室,给我暂时解除了禁令。
不过我并没高兴多长时间,在我回到办公室之后,我发现重桉一组居然已经成了一团。
有些在整理着报告,有些
则是穿上了西装往外走着,嘴裡还叫嚷着要去医院。
而夏雪平,则是有气无力地坐在办公桌前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脑袋,用手摀着自己的额。
怎么了?我看着手足无措的夏雪平问道。
在我印象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地慌。
是周正续,服毒自杀了。
夏雪平眼睛裡带着愤恨说道。
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跑出了办公室。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便也在后面跟着。
桴鼓不鸣,一诺千金。
这是周正续在收监的牢房牆壁上,咬破自己手指之后,在牆壁上写下的一句话。
他的死状很难看:半只舌都搭在了嘴巴外面,他是咬碎了舌根自尽的。
在他死的那一刻,他一定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所以才用双手抓破了自己的裤腿。
这个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敌
的枪
下,却因为杀
桉,死在了自己家乡警局的牢房裡。
没有得到切实的供,没有带他去现场让他自己供述杀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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