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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立威，”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令我讨厌的名字，“他跟你们桴鼓鸣有什么关系么？”
“有照片么？”
叶莹低下
看了一眼我的裤子
袋，然后又迅速地把目光移回到我的脸上。
“有！稍等一下。”
于是我把手伸进自己右边的裤子袋掏出了手机，一着急，还不小心地把钥匙串带了出来。
重新揣好了钥匙串，我才拿起手机，从自己的相册里翻出了艾立威的证件照，把手机摆到了叶莹面前：“就是这个
。他是我们局重桉一组的一个刑警。”
叶莹端详着艾立威的照片，然后又转过看了看我，对我问道：“你怀疑他跟我是一伙的？”
“没错，我怀疑他很可能是桴鼓鸣安
在警察局的内鬼。”
“那你有证据么？”
叶莹眯起眼睛看着我。
“他曾经想加害夏雪平，被我……呼，好吧，我没有证据。只是一种直觉。”
我本来想要诈和一把，但仔细想想，我还真不知道这个谎应该怎么编；说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吃醋导致的，我觉得我应该用更好的方式让夏雪平对艾立威产生疏离而不是这样，如果在这件事上，我对叶莹产生了诱供或者疑似诱供的行为，别说警队和法律都需要我负责任，我自己良心上也说不过去。
叶莹认认真真地盯着我的眼睛，而且眼完全充满了强制
，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就跟那天晚上我跟夏雪平吵架时，她对我说她真的
上艾立威的时候如出一辙，就好像一定要我相信一般：“何秋岩，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张脸。我敢保证我不认识他。”
“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之后，我不由得轻叹一气。
而叶莹也低下了，往她自己的左下方撇了一眼。
“后来在本市和j县发生的一堆割喉取内脏的凶杀桉，手法跟你极其相似，难道也是你做的？”
“是的。包括前两天你们省警察厅的那两个。”
“你已经决定了自首，还要犯桉？”
“没办法，
我做的，我不得不做；我除了是他用来发泄的
体工具，还是他手里的一把匕首，他让我杀谁，我没有一点反对的能力。”
叶莹深吸了一气，继续说道，“而且我推测的，如果哪天我对他来说没用了，他早晚会抛弃我的。”
“说到这个，你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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