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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
她见他这么漫不经心，想说的话全都气跑了，决心告诉连也自己最大的从来没有告诉过别
秘密。
“我出生的时候……”
的开场白。连也不由放下手，坐直了些。
听见她语气格外认真。
“……医生说我的舌
比别短一点。”
连也：“……”
为什么要听小醉鬼讲话，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
掌着她的侧脸转过来，为接下来毫无分寸的唇舌
缠找到理由，“是吗？我试试。”
她却嫌他的检查不够细致，嘤咛着扶住他的肩膀转身，仰乖巧递上亲密的吻，认真地纠缠了好一会。
失焦的眼睛里覆满水汽，又迷离，又执着，“对吧，怎么样？”
以后应该给她多喝点酒。
连也想到。
“还行吧，”他回答，“正好能勾死我的程度。”
侧解析了半秒钟这句话的含义，她满意点点，说，“
到你了。”
“什么？”
“你也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连也：“……”
原来还真当成秘密啊，“那不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吗？”
“我喝醉的时候不说谎。”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问问。”
湿润的浅淡瞳孔毫不设防，不管不顾地撞上来，仿佛清晨细雨轻抚过的青
地，将外界的喧嚣全部隔绝，整个世界蓦然安静。
……
整个世界确实安静下来。
郑小茜在很多年后回忆这个夜晚，依然心有余悸。
酒吧最热闹的时刻，音乐震耳欲聋，舞池时明时暗，喧嚣鼓点在无数个狂欢的瞬间律动，突然硬生生止住，仿佛意外停跳的心脏。
灯光幽暗，旋律消失不见。
骂骂咧咧踢落的酒瓶砸在地上，格外清晰。
“什么
况？”
“停电了？”
不满的吵闹蔓延开之前，一支通话中的手机越过重重群递到郑小茜手上，四面八方的目光纷纷聚拢过来，就算她今后还会站在更多舞台上，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无所适从。
“谁、谁的电话？”
经纪说，“老板让你接。”
然而她接过来，电话另一边却没有传来经纪公司老板那略有
音的普通话，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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