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将见底，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喜欢他干涉太多。

下一秒，陶斯被用力按进一个怀抱，绵软又馨香，像陷进云朵，眼前是放大后的胸部。

蒋一瑶的上围发育得有些惊，属于普通线下店都买不到的非常规尺寸，是很显着的设标签和特点。款式正常的演出服上身，穿出十八禁的效果。

在过去，男粉含量本就很高的组合里，她个粉丝中男的比例也高得一骑绝尘。

气味和触感唤醒记忆，以前在剧场演出，她俩是室友，自然而然诞生p，要即兴演一些景短剧给粉丝看。

演过很多次的，两拌嘴吵架，陶斯佯装生气跺脚，蒋一瑶就及时将她按到胸前，观众席会在这时发出各怀心思的哄笑。

她面色和语气和缓下来，埋在蒋一瑶怀里，不动也不挣扎，说：“瑶瑶，我也需要钱。”

陶斯想起蒋一瑶搬进来那天和自己打招呼，做自我介绍的场景。宿舍在四楼，没有安装电梯，孩子进屋，推一个二十八寸行李箱，气喘吁吁地，

“我叫蒋一瑶，身边亲近的都叫我瑶瑶。”

继而又对陶斯说：“如果你叫我瑶瑶，我会很开心的。”

听到陶斯的理由，蒋一瑶呼吸一滞，无从反驳，只是再开时带了哭腔，大声质问：“可是你这么年轻漂亮，甚至连恋都没有谈过，就要去伺候老了吗！”

她胸脯起伏，越说越激动，

“…你还剧场门以前有个老保安吗？上下班还经常跟我们打招呼说小心，有时候会随手送我一点酸水果，我把他当好心长辈，他叫我帮忙，结果去了，这老不死的居然要我跟他好，说把房子留给我，还趁我不注意亲yu…我…yu亲我手yu….呕老真的很臭啊yu…”

陶斯感受到她身体的震颤，手稍稍抬起摸到后，帮她顺气，太忙了，又要说话又要哭又要吐。

这件事她已经听蒋一瑶说过一次，同样也是这般沉浸破碎的叙述加呕声，留下的阴影实在过于深重。

陶斯说：“不是老。”

怕她以为是谎话，又加以补充说明：”太糟糕的我也下不了，是同龄，家里很有钱。“

蒋一瑶从绪里平复一些了，但还在抽噎，伸手去扯纸巾，双眼包着泪，清澈极了，像剔透的玻璃珠。

“真的假的，这么好？”

她不置可否，接下去说：“我应该还要回来住，去舞室的话，回来叫隔壁汪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