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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跪得不稳的身体更是猛然一歪。这一倒牵动了颈间的链子，骤然绷紧的力道让她的呼吸也随之一窒，还不待有所反应，抖动的金属链条又打着转抽了一记胸。

即使看不见的表，成欣也感知到了她的不满。牵引链的另一被缓缓收紧，似乎围着她绕了一圈，她听到鞋底与地毯相触的轻微摩擦声。

在空旷的房间里过于安静无疑会加重的紧张。然而成欣也有要埋怨的地方，任谁早上一睁眼就被拉着抽一顿都会感到窝心，她想试着讲讲道理：“等、等——唔！”

鞭条划出尖锐的空声，腰部、部、双腿接连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让你说话了吗？”的声调平稳，语气却透着凌的冷淡，“之前教的全忘了？”

身上的疼劲儿还没过去，又被直截了当地叱责，成欣的眼睛都有点发酸了，她脸颊绷得紧紧的，一边感到难堪，一边又阻止不了脑子里涌上来的回忆。那些羞耻的水声与呼叫，还有被教着说的讨饶的言辞，以及在遵从命令后得到的柔声夸奖，几乎一齐在她耳边奏响。

现在这个态度，无疑是自己做得不好了。她的身体微微发抖，终于还是照着记忆里的要求乖乖跪好。腰肢一挺，胸的起伏也就愈发明显。她自己看不到，不知道这一套动作做得是有多可怜见，跟受了多大气似的，连扭动的都带着不不愿的委屈劲儿。

仍旧不大满意，她用凉飕飕的皮制鞋面勾起隶的尖，示意她把脚背也抬起来，这便是要罚了。平时的跪姿还可以依靠小腿支撑，现在大半的重量却都集中到了脚趾上，一下子就叫辛苦起来。不一会儿成欣就觉着脚背发麻，脚趾酸痛，她尽力绷紧了腿部肌，但身子还是止不住地打起颤来。脚后跟陷在两瓣里，因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微微将缝都拉开了些许，感到好似是下面两片蚌裂开的子，更是羞得她整个浑身发烫。

“这么放不开？”啧了一声。

成欣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难受，闻言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行就赶紧放我走……”

突然肩上一大力袭来，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直到脊背砸出沉重的闷响，后脑出尖厉的痛鸣，成欣才恍然意识到她被踢倒在了地上。

这一击太过猝不及防，她甚至连尖叫都没有发出来，嘴一张开就只顾着呼哧呼哧地喘气。仰面倒下，天旋地转的黑暗让她以为自己几近失明，毫无准备的腿脚被迫跟着转弯，她几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