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发泄

，并无大碍。

董亦池请来的是他自己的家庭医生，年龄比较大。给严溪检查完，看着郁霖的眼都不太友好，将狠狠教育了一通，又开了些涂抹的药膏和服的营养剂。

走的时候还摇着叹着气，董亦池借送医生回去，也离开了。

严溪换了个房间，躺在干净的床上浅眠。

兄弟俩沉默着，暂停了争吵。

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和两座望妻石似的。

就这么看着，严溪既不会醒来，也不会睡的更好。

血缘里带的默契，郁彦看了郁霖一眼，两遍朝着阳台的方向迈步。

.

被冷风吹着，两都发现自己各自错的离谱，郁彦缓缓吐出一浊气。

“别她了。”

“我没想过她，我只是不想放手。”

郁霖盯着楼下院子里围在小雪上面的红围巾，一找到这儿他看见就觉着很眼熟，一回想，是他买给严溪的。

他害怕他像那个围巾一样，被严溪随手围在了会融化的雪身上。

“你能接受她着别的样子吗？”

郁霖吸了一下鼻子，自嘲地低笑了一声，又因为扯到受伤地嘴角，又痛得倒吸一凉气。

“抱歉。”

郁彦目不斜视，要不是阳台就他们两，郁霖还真不会信他哥是在和他道歉。

他摆了下手，就是再挨两拳也是他活该。

.

兄弟俩是极像的，他们都担心严溪在杳无音讯的子里，上了新的，曾经独属于他们的回忆，又会原模原样的重现在新的身上。

光是假设，就足够让他们失去理智。

但选择权从来不在他们手上。

“我这么她，又怎么能放心把他别的男呢。”

阳台是透明的推拉门，郁霖一回就能望见严溪，

“男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说着斜了他哥一眼，指桑骂槐，顺便把自己也骂上了。

想说的话都让他说了，郁彦又只剩下了沉默。

床上的儿动了两下，

“进去吧，别冻死在外边，严溪就是我一个的了。”

郁彦的语气故作轻松，郁霖看向了他，郁彦的眸色黑沉，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要晦暗。

总让捉摸不透。

.

进了屋才发现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