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男喝混酒。

可盲目自信的后果便是上一秒大快朵颐地撸串，下一秒两手托腮，望着肖洱傻呵呵地笑。

肖洱见她双眼涣散，试探着抽出纸巾替她擦嘴，随问道：“还吃吗？”

她慢动作摇，嘴一张一合，“吃饱了。”

“那...我们回家？”

“好。”

醉酒的儿点如捣蒜，蠢萌又可的样子悄无声息地抓挠男的心。

肖洱扶着她起身，她站不稳，腿软地直往下坠，被他顺势打横抱起，转身走向来时的路。

“还没，买单。”

肖洱抿唇笑，“老板请我们吃的。”

“嗯？”

他低看她，怀里的醉眼迷离，脸上那抹羞红渐深，笑起来娇态可掬。

肖洱喉发紧，狼狈地移开视线，声音小得只有自己听见。

“她说，祝我们新婚快乐。”

*

他抱着她缓缓走出小巷，一路上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后若真的教会她手语，那么刚才他和老板娘的真实对话必将露。

老板娘：“她是你的朋友吗？”

肖洱：“不是，她是我老婆。”

老板娘：“希望你们幸福美满。”

向悦：“谢谢。”

*

前方路几车相撞造导致道路堵塞，肖洱便将车拐进一条幽暗的小路。

沿途的路灯闪烁微光，佝偻的树干光秃秃地立在那里，饱受风雪摧残。

向悦横七竖八的歪倒在座椅上，天旋地转发晕，嘴里却念念有词。

肖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索将车停在路边，凑近听她说话的同时，不忘替她扣好解开的大衣纽扣。

她扭面向他那方，双眸泛水，像是在做一个清醒的噩梦。

“我...我看见肥在向我招手，它还是不肯放过我。”

男没吱声，静静地等待后话。

“我真的很努力了，努力控制食欲，努力每天锻炼，努力不去回想那些伤的话，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强大就能抹除那些记忆，可事实上当我见到那些还是会控制不住发抖，我不理解，他们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向悦哽咽着叙述，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压抑许久的绪彻底发，“我生病需要吃药，药物导致发胖，照镜子的时候我也会难过，也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十七八的年纪，哪个孩子愿意被叫成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