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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也不能开心吗？”洛宁把薯片放到他的桌子上。
林舟握住画笔，摇了摇
。
画画的时候会很开心，甚至不如说，画画的时候可以暂时忘掉那些压力，只享受画画本身的快乐。
洛宁歪了下，“不是很懂，你为什么、难过。但哥哥说，能享受快乐本身的，是最重要的。”
“哥哥说，那个叫做，
绪价值。”
绪价值。
能为他提供绪价值的事物。能为他提供绪价值的
。一个是画画。另一个则是，裴歌先生。
晚上林舟再过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下课在图书馆待了一会写论文，等再回到研究所就已经八点多了。
听研究所里的学生们说，生了病的先生
状态有些差，很容易犯困，有时候也会记不太清的脸。
林舟把保温桶放在茶几上，看到茶几上已经放好了晚上要吃的药。水月音贴心地留下一张纸条，叮嘱他要看着裴歌好好把药全吃了。
晚上的时候，轻微的一点响声，都会如巨雷
炸般响在青年的耳边。
也会有一点儿上的萎靡。水月音是这样给林舟留的原话。
但他也说，这是药物导致的副作用，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当他看见躲在被子里团成一团的，其实一点也不惊讶。
反倒觉得先生有点可
。
第46章 东京故事（5）
刚进研究所的时候，他就去了水月音的办公室。主要是想把立夏留给他的那十八封信中，零星的几封信送给水月音。
水月音瞥了一眼桌角的信，只字未提起立夏。
“那位先生的状态很不好。”水月音把玩着手里的笔，“尽管有药物的治疗，但他的记忆依然在消退。他的记忆一度倒退，能不能找回来，现阶段我很难向你做出什么保证。”
水月音鼓捣了一会自己刚到的新咖啡机，现在正是新鲜的时候。
他随手拿了一个纸杯，随着滚烫的咖啡
渐渐倒
杯子里，浓郁的咖啡香气融空气中。他拧开冰牛
的盖子，直接全倒进了马克杯中。
“但有一件事，我虽然做不到，身为的你却可以做到。”
水月音俯身，把咖啡纸杯放在林舟的面前：“比如——做一些令难以忘记的事。告诉他，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在他的耳边讲诉那些过往的故事。就像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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