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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他们的标准。”
所以别来祸害新闻界了宝贝。
在这种场合感到不太自然的克拉克咳了一声。
“我相信布鲁斯不会拒绝被你采访。”艾米丽决定去找妮娜，她不能让妮娜错过她心心念念的大都会天菜，“我很乐意把他借给你用一用，只要记得还我。”
克拉克不太确定地说：“……没问题？”
布鲁斯耸肩，一副没所谓的样子但看她的眼带着控诉：“我已经习惯了你时不时就丢下我。”
艾米丽潇洒的向他抛了个飞吻，接着消失在
群里面。
她离开后，两卸下了伪装。
克拉克觉得尴尬，他知道布鲁斯在出手之前肯定会先调查对方的背景，那么他很可能已经发现了艾米丽的小号，见到自己被偷拍的照片。
果然，布鲁斯并不打算就此略过这件事：“所以，你那位‘喜欢蝙蝠侠的朋友’知道你的照片是从不法的途径得来的吗？”
“……”克拉克几乎要举手投降，“满足粉丝的愿望说不定能令哥谭变得更美好？”
哥谭首富冷着一张脸。
他还是投降了：“好吧，我很抱歉。”
说着，克拉克异常敏锐的听力听到艾米丽跟别谈话的声音从布鲁斯耳中的装置传出来。
克拉克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但理智让他压低了声线：“在一个普通身上装窃听器？你疯了？”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前提是她真的是个普通。”
“什么意思？”
听完对方的解释，克拉克的眉
皱的更紧了：“布鲁斯，我在她大一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就算她是那个黑客，她也不会是你说的那种。”
“那只是你的主观感受。”布鲁斯说。
克拉克盯着他半晌，忽然问：“你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蝙蝠侠吗？”
布鲁斯没有说话。
“因为你曾经救过她，哪怕你已经不记得了。如果你亲耳听她说过这件事，你就会知道她不可能是个罪犯。何况她自己也是受害者——我想你应该对她进行过全面的调查了。”
布鲁斯知道他指的是山姆·雪伦的事
，的确，那个
孩是个受害者。
他沉着声：“想想小丑，有些罪犯的行为不能用常理去解释，他们曾经也是受害者，直到他们将自己的痛苦加害于别。”
克拉克不是第一次知道蝙蝠侠的疑心病，他当初就领教过，也得承认就是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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