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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香,熏得她咳了两声。
房间里面没有开大灯,只余床
一隅小灯,照亮整个床铺绰绰有余。
“出去。”半躺在床上的贺戍吐出的声音又冷又硬。
“那你至少把药擦了。”苏融捂着鼻子把两种药放在他床沿。
“不需要。”分毫未避讳她投过来的嫌弃眼光,他抖了抖指腹掐着的香烟。
对他来说药基本毫无用处,涂了也只是满足心理上的需求而已。
“你不擦,我就不走。”苏融右手虚扶着右肩,凝视着他。
贺戍见她丝毫不让步,倔强的要命,一
无名火上来。
他掐灭烟,大声道:“半夜进男
的房间,苏融,你想
什么?”
“你脚肿了,嘴角也
了,要擦药才会好。”
不是没听懂他话里要避嫌的意思,但她就是不放心,她知道他疼得失眠。
“我说了,没用,你走吧。”
他笑了一下,苏融听见了,很轻很轻,带着嘲弄。
这令苏融有点恼,他就是这么对自己身体不负责任。
“你不愿意擦,那我来。”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手将被子一把掀开,左手拿着云南白药,顺势坐到他床边。
贺戍穿了条灰色的大裤衩,盖住了大腿,膝盖以下的位置长满了腿毛,密密麻麻的,近距离瞧得她起一身
皮疙瘩。
他的右脚在另一侧,因着他双腿大开,位置足够宽敞,她索
爬上床来。
膝盖位置的伤疤
况还行,她便只贴近了那只红肿的脚踝。
手术疤痕有些增生,凸出来了,可能是恢复得不好加上剧烈运动疏于
常保护,怪不得又红又肿,她浅摸着,手里有突兀的异物锐感。
“哥,疼吗?”
贺戍还在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扯掉他被子的震惊余韵中没缓过来,他抚了抚额,而后沉沉地注视着她,“下去。”
苏融置若罔闻,低
了气雾剂,待吸收后又开始擦红霉素。
气雾剂含有冰片、樟脑成分,冰凉舒寒,贺戍的脚踝被刺激出一阵异的感觉。
皮肤一波一波发凉,眼却又直又热,像是被
妖迷了心魂,黑瞳里燃起意味不明的火光,燎得角膜生烟。
可不是
妖吗?穿着轻薄及膝的睡裙攀上他的床,用最纯
的眼查看着他的疤,柔夷小心翼翼轻抚着痕,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无声无息地招惹他。
孩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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