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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带是软硅胶，表体是铝金属，这两样材质的温度都要低于顾柏舟的体温，而专心试图给他把表带系上的陈序，捏着表带下意识一抽，表带和表体都紧贴上了顾柏舟的手腕。
顾柏舟睁开眼，脑袋还没开机，眼睛先适应了黑暗。
陈序几乎整个
都拢在了他的身上，那片柔软的唇似有若无地在他脸上轻触。
手腕上冰凉的感觉完全没有眼前看见的这个给他带来的冲击大。
顾柏舟几乎是一瞬间从被窝里弹坐起来的。
“陈序，你在干什么？”顾柏舟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干哑。
陈序还保持着倾身的状态，听见声音后愣了一下，随后破罐子破摔般地握着他的手把手表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有些紧，陈序自己都能感觉到。
但顾柏舟却是一副什么也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只是怔怔地看着陈序。
“新年快乐啦。”陈序看着他翘起来的那一撮毛和他一脸懵
呆呆傻傻的样子，没忍住弯起了嘴角，伸出两只手捏着他的两边脸颊扯了扯，“新年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顾柏舟足足愣了有五秒钟，才后知后觉地抬起了手。
pple wtch抬手即亮。
陈序选的合照是他们大学刚毕业时拍的，两个刚换下学士服没一会儿，陈序就搂着他的肩膀用手机咔嚓了一下。 .
无的教室里，夕阳从窗外洒进染就了他们的发丝，两个都带着笑看着镜
。
手表是陈序给他戴的，是新年礼物。
屏幕也是陈序给他换的，也是新年礼物吗？
那在黑暗中捏着他脸的这个陈序，可以作为新年礼物吗？
顾柏舟不知道。
但他放纵着环住了陈序，索取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我很喜欢，陈序。”
第17章
新年小长假结束前的最后一天。
客厅电视连接着swtch，四个手上一拿着一支手柄排排站。
“……不是，爸说你最近喜欢打高尔夫，原来打得是赛博高尔夫啊？”陈序握着手柄挠，“爸不是说你天天拉着他去球场吗，咱家客厅改名了？”
陈平“呃”了一声，没有说话。
周卉点进swtch sports，调试游戏数：“不是啊，我拉着你爸去打高尔夫都是十一月的事儿了吧，还最近呢？”她好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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