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淫乱诸天
- 光线明亮的浴池内,一道曼妙的身影正隔着氤氲水雾往玉体之上撩拨着浸有玄石花瓣的温水。颗颗水珠顺着雪莲圣女白皙的脖颈滑落,一路经由雪白的玉乳再次汇入温热的浴池之中。
- linyichuyu

- 闲云师徒的淫靡幸福生活
- 绝云间的冬日寒风刺骨,溪流边的薄冰反射着微弱的阳光,宛如一面破碎的镜子。溪边的石头上,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着,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几乎与冰雪融为一体。他的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被这无情的寒冷吞噬。
- 只是无名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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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
我发现那天去的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
,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
见
的鲜花变成了
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幺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上?
郑天雄命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
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
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
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
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
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
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
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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