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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小天，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居彬先生。

”秘书扬高了声音。

居彬说：“你先回去。

”秘书忍了忍，还是欠了欠身，扭走了。

程小天深深吸了一气，说：“你回公司吧。

”居彬几乎是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你呢。

”“我回家。

”“在我回家之前，你都不可以走，要乖乖待在家里，知道吗。

”内容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命令式的，语气却与恳求无异。

程小天一声不吭地朝公车站走。

乖乖巧巧的短发，几乎像是中学生。

脸上没什么表，连脚步声都如常。

心却是一片寒霜下的冰天雪地。

第24章程小天发短信给缪森：你在家吗。

缪森很快回复：我姐刚着我从她带来的镇上未婚孩儿的照片里挑出喜欢的，我快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才借打夜工逃了出来。

程小天：我可以跟你聊聊吗。

他心里闷得慌，不愿意打电话惊扰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又不想找陈锦征，想来想去还是找了缪森。

缪森和他约在醉酒那晚所在的清吧。

程小天点了杯牛，慢吞吞地坐着喝。

缪森戴着鸭舌帽进来，在他身旁坐下：“那晚谢谢了。

”程小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也很感谢你跟我说了那么多真心话的。

”缪森有些忸怩的别扭：“我也不知道我那晚怎么了，其实没有很醉，也清楚地知道你后来送我回家的事。

可就是止不住地想一股脑统统说出来，其实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都是过去的事了。

”程小天说：“我相信你说的，可我还是觉得，不全是那样的。

”“嗯？”“我喜欢的……就不是那样的。

”“我见过吗？”程小天犹豫了一下：“你应该知道他的……他跟你们关系很近，但是不是模特。

”缪森不在意地说：“那我可不一定认识，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下回有机会可以一起见个面吃吃饭。

”程小天点点，把涌到的话咽了下去。

他虽然不懂设计衣服的事，可是他完完全全相信居彬说的自己没有抄袭的话。

居彬从来不会说谎，也不会偷别的东西，这是绝不可能有错的。

让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