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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后，仍可将这张白纸擦干净，做一对知好友。

今他既对秀做了这事，将来要如何抹清？他越想越是悲切，偏偏身体不顾他意，那物又勃起了，欲湮没了他理智，甚至短暂地忘了对方是谁，挺腰往上顶了几下。

那处烫得吓，一点不干涩，更似活物推挤着，没几下便叫他险些没守住关。

息秀闷哼一声，却非痛苦所致，色中欢愉更多，伸舌舔了舔身下的的眼角，道：“你为什么哭？”师无我见他依旧懵懂，更是绝望，摇了摇。

息秀微怔。

因方才得了甜，他得不到回应，便自己上下吞吐，又或坐到底，好让那物进到更里边。

欲磨，师无我智涣散，初时任对方动作，后来双手得了自由，仍被本能驱使，反将压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大力挞伐。

息秀渐渐有了点清醒，抬见好友热的面孔，下边那物进出间几乎没留，被磨得有些疼，却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舒爽。

他伸手去摸，摸着一手，又撞上对方阳物，忍不住唤道：“阿师……”师无我眉峰微扬，冷厉，丝毫不似平常的他，低亲他唇。

“我在。

”息秀贪看好友与往截然不同的韵，许久才道：“你在我。

”师无我动作一顿，之后力道又大了几分，将身下得呻吟出声，方道：“对，是我在你——与你无关。

”20、以往息秀只需泄个两次，这次不知是否之前忍久了，一直沉沦欲中。

师无我体力不差，只气力是弱处，到后来息秀跨坐在他身上，弯下腰，舔他右手腕间的伤痕。

“告诉我，是谁伤你？”那伤痕愈合多年，皮仍比别处柔，舌尖温热又湿腻，轻轻扫过，师无我禁不住觉得有些痒，不一会儿，这痒传递到了整个身体，令他蜷缩起来，无法言语。

息秀将他曲起的身体打开，仍问：“是谁伤你？”师无我那物尚在他体内，二之中无论谁偶有动作，便引得里面绞得更紧，以致思绪时断时续，无法思考。

这回息秀出有耐，也不知这些话在他心里藏了多久，一没了约束，便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发问。

“告诉我好不好？阿师？”那些过往于师无我而言，算不得是真正的苦痛，却也不会特意回想，此时被他一再相，不由恍惚起来。

只是无论对方如何问，他都不曾开，伸手抱住好友，想，秀现在到底有几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