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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夙微微颔首：“是。”
刚好也到了用膳时间，四
一起到正厅
座。今
饭桌摆在窗前，为了一边观赏雪景一边围炉涮
。这本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吃法，后来传至大梁军中，又传回中原，渐渐流行开来。江悬坐下，
慢慢恢复如常：“林先生……是王爷的朋友么？”
萧长勖微微一笑：“算是吧。”
“刚才在门外，我瞧林先生有些面熟，还以为在哪见过。”
林夙回答：“在下出身淮南，六年前随家父到京城，机缘巧合下结识王爷。在此之前，在下一直生活在南方，应当没有见过江公子。”
江悬点点
：“原来如此。”
桌上铜锅沸腾，汤底中加了当归、黄芪、桂圆、红枣、枸杞等滋补药材，散出丝丝缕缕温润的香气，谢烬下了一盘羊，说：“今没有外，就不叫伺候了。我来涮，你们吃。”
羊切得薄厚得当、肥瘦相间，沸水里一滚便熟了。萧长勖笑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说着夹了一筷羊，先放到林夙碗里。
江悬抬起，刚好看见这一幕。
萧长勖贵为亲王，就算再平易近，也不至于亲自给夹菜。而林夙坦然自若，仿佛习惯了这般待遇。
江悬转看谢烬，谢烬专心致志涮，对此毫无察觉。
“……”
罢了。
江悬目光再次回到林夙身上，只见这位林先生吃饭也戴着面具，座前脱下外套，里的衣裳依旧是密不透风，瞧不出真正身形如何。
“阿雪，当心烫。”谢烬将一筷子羊夹进江悬碗里，说。
江悬回过，心不在焉地拿起筷子：“嗯。”
萧长勖
话道：“忘了问，问雪这几好些了么？刚才在外面似乎脸色不大好看。”
江悬回答：“好多了，只是有些虚弱，不碍事。”
“冬天天冷，要注意防寒。岐川也是，伤
还未痊愈，千万别大意。”
“是。”江悬点一点，又将话题引到林夙身上，“林先生平吃饭也戴面具么，瞧着怪不方便。”
林夙还未回答，萧长勖主动接过话道：“是啊，吃饭睡觉都戴着，连我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
“王爷不好么？”
“刚开始好，后来也就习惯了。”萧长勖笑眯眯看着江悬，“怎么，问雪好么？”
江悬笑笑，坦然道：“确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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