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应该算很好看的“悬胆鼻”。

从前他们感还不错的时候，他总喜欢用食指顺着鼻梁从上摸到下，然后在鼻尖那里戳来戳去。他自己的鼻子虽然不低，但比季云深多了些顿感。

舌尖勾起，*吮，翻搅，杂无章，卷着他的舌要占为己有，是掠夺，是惩罚，更是失而复得的病态珍视。

两个挺拔的鼻子对在一起，鼻尖顶着鼻尖，那几分钟的光景里，他甚至怀疑自己会窒息而死。

一碗粥下肚他恢复了些力气，犬齿叼住缠在一起的舌，犹豫似的用尖利的地方磨了磨，终于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弥散在腔里，季云深“嘶”了一声从他身上弹起，没有太多惊讶，似乎被咬一是意料之中的事。

“呵呵，”季云深的笑声阴沉沉，却是一脸餍足，好像吃了个饱饭的是他自己，“很好，还真是立竿见影。”

一场“激战”令肖誉的身体调转了方向，两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膝盖往下耷拉在床沿，小腿细长，末端缀着银色圈环，足尖轻轻点在地板上，单是一双长腿便令生出无限的遐想。

季云深站在床边看得失，无意识舔了舔嘴唇，却碰到还未凝固的伤，一阵钻心的疼。

他拉着肖誉的胳膊把拽回正位，把腿也抬了上去，有意无意地捏了捏凸起的踝骨，肖誉立马缩进被窝，像只受到惊吓的蜗牛。

季云深打趣道：“躲什么，又不是没摸过。气这么大，没吃饱吗？”

肖誉闭上眼：“……”

——也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季云深看他一会儿，收起了笑，抿着嘴去捡掉在地上的枕，低的一瞬间，眼里像是融了一颗透明的水晶，却马上被眼球吸收干净，转瞬即逝。

鞋底出细微的“咔嚓”声，他怔了一下抬起脚：“哪来的银杏叶？”

那一脚踩得结结实实，叶片枯黄干燥，被踩得四分五裂，他弯腰捡了好几次，才把碎叶放在床柜上组合到一起。

一片破叶子还要藏在枕底下，这是肖誉带回来的纪念品？他又看了一眼银杏叶，还是觉得平平无。

“……我去帮你粘起来。”他有些尴尬。

肖誉魂不守舍地望过来，脸颊红，仿佛还在因刚才的吻而激动，他重新闭上眼，声音疲惫不堪：“不用。”

碎了就是碎了，粘得再好也做不到天衣无缝，就算天衣无缝，也不是原来的它了。

季云深快一米九的个子，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