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八）

中。

这丫赤着身子，服侍他穿戴停当，方才另取了块陈妈妈，将自己身上腌臜揩去。方大成坐在一旁，一边回复元气力，一边捻着一缕颌须，眯着眼儿细细看她如何掰开阴门，抠洗里水，心中得意，笑道：”今弄得如何？可曾将你这张竖嘴儿喂饱？”丫将张阴门腆着，正对着这厮掰开，胬出一圈，却见那孔儿翕张不已，竟也有盅儿般大小。只听她笑道：”老爷何等的威猛，岂止吃得饱饱，却是将嘴儿都撑坏了哩。老爷看我这张嘴儿，如今只怕连手都能抠进去了哩。老爷今弄得这般快活，无以为报，待天气再冷些，便用这袋儿给老爷暖手。”方大成大乐，却是又搂着灵犀狎玩了一阵。

方芸方霞二窥得这一出活春宫，只听那灵犀不住唤道如何快活，心中早已痒极，只不得立时寻个试一试这事的妙处。

方芸道：”此事如此快活，若不试试，真真可惜哩。”那方霞道：”试却是要试，只是不可胡便宜了哪个腌臜下。我听闻儿家的落红最是养，依我看，不若便与了爹爹罢。”方芸笑道：”你这小娃，见爹爹卵子这般肥大，怕不是起了心罢？”方霞道：”呸，你方才中水儿淌得可曾比我少？爹爹这般疼我俩，作儿的，这般回报有何不可？”二笑闹一团，却咬耳定下一个妙计。

她二向来无法无天，胡闹惯了，竟是当真依法准备。这，二与他道：”娘亲说爹爹许久不曾去她那处，好生想念爹爹哩。”厮缠了许久，终是叫他点了。方大成嗜色如命，她二娘亲虽是美貌，却自生养之后阴门一直不收，自是遭他嫌弃，这实是吃二死缠不休，方才答应，心中尚道：”她前面这正终是太过宽松，不得尽兴，今夜便耍个后庭花罢。”待得夜，方大成了厢房，却见被中鼓鼓，只道躲在其中，笑道：”小乖乖，前些冷落于你，今夜便好好欢乐一番。”说罢脱得光，钻被中，却是两具光溜溜，香的身子。他尚道是与丫二要与他来个娥皇英，搂怀中始觉不对，竟是两个娃儿。心中正讶，那方霞却翻身搂住这厮，道：”爹爹莫要吃惊，我二心慕爹爹已久，心中却是再容不得他，与其后便宜哪个村氓俗汉，不如将身子与了爹爹哩。”这方芸亦道：”儿听闻处子落红最是补，爹爹虽然身体健壮，但终究是年事已高，最需滋补。儿见爹爹平劳辛苦，实是无以为报，若是这身子可让爹爹稍解烦忧，便足堪慰藉了。”二赤着身子，只搂着这老儿，将四团小儿抵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