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9）

祂们也不再是都聚集在圣都，而是分散居住在了各自的领地上，互相之前保持了充足的距离，以确保能独占领地上居民的信仰。

还有这样的过去啊。

是的。当周遭都是虎视眈眈的伪时，数量稀少的亚们能够背靠母树诚团结；而当前所未有的胜利到来后，疏离和敌意也随之暗中滋生。如今，长住在内环的亚已是凤毛麟角，早就结成小团体的祂们忘却了曾经许下的誓言，只愿意相信自己的双手来开拓各自的领地。再也没有长子们齐心协力击倒巨兽的传说了，只剩下互相算计争夺母树宠的丑态……唉。

奥莉薇尔用叹息作为了回忆完结的音符，而言下之意也不言自明：她不相信商们所谓的团结有什么坚实可靠之处，也否认了这是什么难能可贵的品质。

另一重意义上说，这也是她在感叹圣都如今的局势，而那更是和外界的变化息息相关——随着数年前名为太阳的异鸟在围攻之下陨落，那些叛逃的类隶也成为了亚们最后的战利品。

此后，再也没有触手可及的开拓地了，需要胜利与扩张的灵领主们也就和亚们一样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要对此作出怎样的回应呢？伊比

斯思考了片刻，决定像个真正的商那样没有立场地感慨一番。

那还真是遗憾——要是战争取代了和平，生意可就变得难做了啊。＊＊＊＊＊＊＊＊＊＊＊＊＊＊＊＊＊＊＊＊＊＊＊＊＊＊＊＊＊＊＊＊＊＊＊奥莉薇尔并没有在商会待太久。

她似乎是顺路路过才进来看看的，此后也无非是说了些勉励告诫的话就离开了。

不过，亚的出现也并不都是把伊莱尼亚赶走了这般的坏事，也有在楼下的商认出了奥莉薇尔，顺带着对商会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猜想——就打响知名度的目的来看，这必然会传出去的流言算是意外之喜了。

在她离开后，伊比斯又接见了数位客，费劲舌扯皮了半天。

等到夕色悄然爬上了天空，送走最后一位访客的青年才有空疲倦地伸了个懒腰。

总体来说，忧胜于喜。

尽管商会成立后更高效的合作与物流让各个产业的效率都得到了提升，但问题仍然是信任——没有足够分量的担保者，大部分举棋不定的投资还是没能下定决心相信商会。

难办啊……虽说只要能够长久经营下去，站稳脚跟的红珊瑚商会肯定能证明它的可信，但自己的想法是让商会快速扩张，根本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