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01-05）

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辱吗？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正她已是他的，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儿撒谎？妈――“她再一次痛哭，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咕咕“声，“妈――我以后怎么见？”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侵犯，痴痴呆呆地，“他是个流氓，流氓。”母亲摸着她的，长叹了一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我知道，我的儿不会撒谎，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无奈，其实做娘的新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为母亲无颜面对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伦丧尽，新态畸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生“的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儿打来了热水。

“娘。”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做母亲的到先在才说出新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一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父亲能跪在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母俩就抱痛哭。

“娘能怎样？”母亲艰难地说出新底的话，“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走，我们母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已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也没脸在世上活了，孩子，你就认下这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知道自已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脸活吗？那是自已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自已的家，自已的儿？春花始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已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抹去腮边的泪。

“春花，洗洗吧。啊？”母亲轻轻地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