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0-21）

还不到生孩子的年龄，就没在意，可后来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带去流了，我就想，反正是个破货了，一次两次都无所谓，再说，生孩子还不是的家常便饭，长那个东西不就是怀孩子用的吗？所以就不怕了，心里总觉得怀上了再做掉不就得了。”“可你知道，万一你儿由于什么原因，不能流了，生下来怎么办？”“生下来？”他挠了挠皮，看着众，一副不解的，大概他想问，你们问这些干什么，可又没出，想了想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说，“生下来，我认了，我的种，我哪能不认？男子汉，敢作敢当，就是游街示众，我也认。做下了，就做下了，不能让闺一承担，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大不了，我和闺一起拉巴他，再多一张嘴无所谓，春花她娘也还能干，等春花把孩子大了，就赶紧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瞒过去就行了。”他说得很轻松，完全不考虑那样的后果，“后来那死老婆子知道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闺来，她管不了，也曾劝我，还暗地里塞给闺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干那事时给我戴上，闺坑坑迟迟地拿出来时，我正干在兴上，你想，男要出来时，恨不能连身子都进去，可闺却要我拔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心里那个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搅了我的兴，就一把夺过来撇了。后来还打了老婆子一顿，嫌她多管闲事。都是她在家惹是生非，要不，我和秋花好好的，她怎么会离开？我儿，她是吃干醋，我就偏给你看，我的儿，我怎么着，她管不着。”他说到这里，还暗自得意，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好寻找新的突破。

（二十一）秋去春来满园春、蝶蜂狂恣意采

“那你和小儿春花又是怎么一回事？”预审员决定不再费舌，直接挑起话题。由于寿秋花此前没有揭露其父的行为，按寿江林的说法，他们父俩的关系属于通，通即使发生在父间，也只是道德问题，不属于法律范畴，因此他的强罪就无法定刑，因而预审组决定突审他和二儿的暧昧关系。

“春花――“他顿了一顿，贼眼四处看了看，二儿毕竟是他心的伤痕，他思考着，在琢磨着怎样说下去，“春花这孩子无无义，不知道疼，我自小就疼她，喜欢她。我和大儿有了那种关系，本来就背着她娘的，原本想让秋花和我相好，栓拴大儿的心，嘛一旦喜欢上男，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我身上，帮衬帮衬家里，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厅、洗房什么的，那些婊子，无无义的，钱一到手，就翻脸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