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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完好的胸部贴在一起。
她们互相看着，知道已经没有了末来的她们，紧紧抱在一起。
“你被打成这样……一定很痛吧。
”瑶琴碰了碰仁惠的紫屁股，疼得仁惠吭了一声，但她摇了摇
，小声说：“没有那么痛……你一定比我还痛苦……”“我已经是个
了。
”瑶琴的声音很悲凉，她看了看自己污浊的身体：“可能都没这么脏。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怪你，都是那帮火绝
的土匪。
”瑶琴小声说着：“但我这幅样子，别说和你去澳大利亚，就是放进窑子里，也不会有要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听见她说这话，仁惠打起
来，严肃地说了一句：“你是我最信赖的，过去是，现在也是。
”“只是说说……”瑶琴笑了笑，打着圆场，满嘴的
味道散发出来，她赶快扭闭上了嘴。
但仁惠没有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很臭，但也很软，仁惠的舌伸了进去，就好像当初被吻时一样，瑶琴污浊的
水包裹着她的味蕾，但仁惠这次没有退缩，她闭上了眼睛，和瑶琴的舌搅在一起，属于双方的味道渐渐从的臭气中脱离出来，在小黑屋里重新混合，被窝下，两具伤痕累累的
体拥吻着，直到仁惠的嘴巴里也充满了那种恶心的味道。
“……”相视无言，在昏暗的灯光下，仁惠把脸埋进了瑶琴的双
中间，瑶琴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抱紧了怀里的少。
“不如一起死掉吧，离开这个痛苦的世界……”瑶琴看着天花板，那些老旧而胀裂的墙皮就好像残破不堪的自己，她盯着，看着，摇摇欲坠的墙皮晃晃悠悠，一直没有掉落。
仁惠听到后，马上张开嘴，咬了一瑶琴的胸脯，痛感让瑶琴轻叫出声，随后她听到了仁惠略带哭腔的声音：“……不许你这样说……我们还要去澳大利亚呢……”“可是你也说……我们应该死定了……”“……这是我们生在这个时代，还能养尊处优地长大，现在
到我们受苦了吧。
”“……也许。
”瑶琴不知道说什么好，火车从苏州开过来，一路上她们见过太多世间疾苦，也许是被感染了某种坚韧的病菌，连地狱般的
她都挺了过来，后面也许也不会有更可怕
的事
了吧。
只是她不想让仁惠也像自己一样变成一群土匪的玩物。
“我不想让你也受那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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