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60 续

得我手忙脚，不知如何招架。

我们来玩吧，别怕啊，飞雪妹妹是援，是做的！随便一个男都可以

我，我最跟大哥哥，今晚给你们一个晚上。

神志迷的雪怡满酒气，脚步浮浮。整个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这令我

更难把她甩开，左闪右避不让她看到我的正面。儿却伸手穿过腋下往我的裤裆探

：让我看看好哥哥的大不大，能不能满足飞雪妹妹，飞雪妹妹很，要

很大的才能得我舒服。

『雪怡，别，我是爸爸，别这样来！』我有难言，酒气到鼻里又臭又

浓，把我也薰得晕欲呕。雪怡摸下一手隔着抓住阳具，兴奋得呱呱大叫：好

大的一根，飞雪妹妹死了！快给我止痒，家的小要大止痒！

我思绪凌不堪，给雪怡摸得在裤裆间撑起一个帐篷来。这种况下居然

有生理反应，我自觉惭愧无比，可愈是想摆脱儿她便捉得我愈紧，终於忍无可忍

下冲而出怒吼了一句。

别了！雪怡！

吵闹的空间一秒中安静下来，雪怡的酒醉彷彿一刹那被噢醒，她停下动作，呆

呆地不懂反应。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无法挽的事。两个像定格般停

住了一会，雪怡慢慢把我转身来。我惊心动魄，完全不会反抗，汗水自额滴下，

直到整个完全转到儿面前。

嗄

雪怡伸手抚摸我的下，像是不可置信地细看我的鬚根，是每天对着父亲的脸

形廓。

这

她的小嘴逐渐张开，是震惊下无法接受的讶异。两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

朵的橡皮圈拉开，慢慢将面具拿下。

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知道，已经什么都不能制止。

那段时间很长，像是慢镜一样逐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好快，无言地让雪怡一

点一点地把面具移动，直至我的脸孔完全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儿的表，是被世界上一种最可怕事物吓着的表。

你是爸爸？

雪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