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1）

了？还朝书香吐了吐舌，而后嘻嘻嘻地站起来，跑去给打来一碗红糖水。

瞅我干嘛？余怒末消，妈脸上又挂满了红晕，还压低声音啐了一，不要脸长短不一的袜子摆在炕上，应该是三个舅妈脱下来的，妈脚上穿的也是色丝袜，内种脚后跟挂补丁的款式，是不是棉纱的不知道，也不知道防不防滑。

但昨晚上却真的是非常滑，即便是被抠抓住嵴背，烫的无法宣泄，仍旧无法阻止他去冲撞。

妈一直在叫，甚至叫岔了音儿，她说的是把灯关上改而又说挂上窗帘，其时肚皮和身上都已大汗淋漓，直打出熘，可即便如此，即便不能开喊妈，他仍旧苦苦哀求，沉浸在愉悦的舒展中，他说：儿要死了，就再成全儿一次吧香风阵阵，舅妈们鱼贯而入。

进到里屋，姐妹几个各司其职，挂窗帘的挂窗帘，拿被子的拿被子，被窝铺好在了炕上，也盘腿坐到了炕上。

她们说今儿个真就跟过年似的，除了笑，还有满炕的白腿和屁股，腰里迭着，小肚子鼓囊囊的，还有一对对压在枝上的子，简直令在大饱眼福后血脉张。

书香不敢看，可淤在他心里的内份悲切和忐忑却给化解掉了，而且同时还滋生出一股他根本无法抑制的东西——欲。

羞愧之下，他瞥了瞥几个舅妈的大白屁股，虽在随后钻进了被子，胯下却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妈回来时，他在装睡，他只能装睡，直到熄火了灯，才敢把眼睁开。

然而舅妈们兴致不减，你一言我一语的简直像极了晚归中鱼满仓的汉子们，除了喝酒开荤把肚子填满，多半还要搂着他们的婆娘们美一美，给她们也开开荤。

就是在这尴尬中，妈把身子转过来的。

她说还不睡，一道而来的还有悄无声息探进被窝里的手。

你个臭缺德的，还敢硬！我，我，我拧死你得了？内一刻，书香觉得自己像个虾，在两只看不见的手的剥落下，很快他就会吃掉。

几时睡着的真不清楚，更不知道啥时钻进了妈的被窝，还搂上腰了。

轻微的鼾声响在耳畔，妈似乎还在睡梦中，他就闻了闻。

空气里全都是令无法抗拒的醉味儿，还有贴身的柔软。

没敢扭腰，只动了动手指，就已经摸到了妈小肚子处的裤衩。

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内股热乎劲儿，他就鬼迷心地错着手指往下又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