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3）

拿避孕套或避孕药。

她强调说同房时得注意卫生，别拿这个不当回事，她说顶半边天，又肩负着生育使命，不比老爷们差。

有次还问书香呢，说洗狗没？书香说洗了，愣了下儿，说基本每天都洗，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洗过，立马解开裤带，然而妈却连看都不看就说行了，还扭走了，硬是让他郁闷了好几个晚上。

更郁闷的是，山地跑车每晚都会立在南墙跟上，紧挨着木兰，恨得他牙根痒痒，好几次都想把车胎给它扎漏了。

还有内两只狗，说傻狗又不是傻狗，倒是撕皮本事大，围蹭在那前窜后跳，到哥俩该叫唤时，准死目塌眼装孙子玩，还别说不会叫，公共汽车放鞋儿时，往那一蹲比着呜呜，他都怀疑这俩的到底是不是成心的。

计生普查持续了一个多月，按灵秀说的就算持续一年两年也末必见效，跑是常有的事儿，前面还得加个逃。

据书香所知，超生待遇改善多了，证据就是只拘留不再扒房子拆家了，别的村也是，只要况不是太恶劣。

灵秀说不管十个还是二十个，到底还是有名额的，跟银行贷款利率一样，上下不也得有浮动吗。

书香说艳娘内会儿不走不也行吗，要不就是村首胡说八道。

灵秀说该管的不该管的你怎啥都持，可跟你说好了，考不好就揍你她又举起了拳。

不赖书香吊儿郎当，成绩下来时在学校没怎么说，回家之后就喜滋滋地把卷子给灵秀了。

他说李学强还让分享一下学习经验，我分享个分，我不是代表，我也代表不了谁才哪到哪就自足了？妈，你还没给我奖励呢啥奖励？浩天来这两天没奖励？啊？书香张着嘴，直脖愣登。

啊什么啊，都吃了还说没奖励？灵秀拿眼挑着，问他还要啥奖励？那不是在凤鞠那吃的吗饭是谁揍的，菜是谁炒的？书香把眼一闭，手一扬，捂在了鼻子和眼上，天呐还地呐，跟你妈还讨价还价？灵秀捶了一撇子，摆正颜色说：妈问你，内天下午跟凤鞠都上哪玩介了？每到冬，西场就倍加寒冷，哪怕风和丽，仍免不了带着几分阴湿冷。

哗啦啦地，张牙舞爪的枝杈相互错发出刺耳的声响，春夏秋三季盛极一时的致就都散落到这片失去弹的僵硬土地上。

所以，既然妈这么问了，当然能回答她，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于是书香就把内天下午的况倾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