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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还在耳边跟她讲话。她那天煮了粥，对着地下室里的何志国吃早饭。她问何志国吃吗，何志国不讲话，她就自己吃了。为了让何志国别再讲话，她把何志国也放进了粥里。

陈秀莲被地下室的灯光晃得晕眩，她抚摸着磨床，把脸也贴上去。磨床很凉，冰得她刚才擦红的脸很舒服。她想起上一个躺在地下室的男，叫什么呢？她已经忘了，但她知道那也是何志国。

何志国很会装，他以前和督察局通话，说我没家，是我老婆不正常，我没家，我是冤枉的。挂了电话就拽着陈秀莲的发下楼，把她关进地下室，要她反省，要她跟自己写保证书。

霍庆军躺在这里的时候说什么？

他也说，我没强，我是冤枉的。

“我知道真相，”陈秀莲对磨床说，“报道都是真的，写在报纸上的事不会有错，他就是狡辩。”磨床不会回答。

陈秀莲继续说：“以后他们报道我，也会说实话，我杀何志国是因为他犯法。犯法为什么要放出来？放出来就会出问题。何志国以前强我，督察局没抓他，他就在外面继续强我、打我。我怎么办？我做了我该做的事。”地下室很，没除干净的血腥味有种变质的味道。

陈秀莲睁着眼睛，眼里面是空的，她说：“等何志国没了，我就自首。我不活了，我跟他共归于尽。琴琴再也不用挨打了，以后开开心心地去上学。”狗从门缝里挤出脑袋，吐着舌叫了几声。

陈秀莲说：“嘘。”可惜没来得及，她听到何志国又醒了。何志国整天都在你妈，不把她当。

凶手没用过自己的编号，所以她留在霍庆军照片上的指纹跟普利小区的出入记录对不上。这些小区的出入系统只会要求对方报自己的编号，然后入档保存。

姜敛对和普利小区合作的清洁公司、搬家公司都做了重点盘查，他认为凶手就在盘查对象的周围。这里有她的社圈，她从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被害信息。督察局挨个调查这些的社信息，他们的朋友、亲戚都在调查范围内。监察系统对比了所有的指纹，但没有一个对得上。

晏君寻没有回姜敛的消息，他只想把跟到家里的弄走。

熊猫坐在地毯上，为时山延展示它的电子相册。时山延真是熊猫之友，用他的耐心轻而易举地博得了熊猫的信任，在晏君寻出门的片刻工夫里，熊猫已经把自己的老底都代完了。

“我曾经是个出色的宠物管理系统，后来宠物店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