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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捏着裙摆，在跳华尔滋。

活像个智障。

祈无病：“……”他转，看到两边也坐着两个的，她们的身体被绑在椅子上，都化着致的妆容，穿着繁冗的贵裙，打扮的很美，表却都不怎么好。

一个还是熟面孔，周卉。

她的嘴唇鲜红，还泛着黑，看着像是密密麻麻串起来的黑线。

脸上的妆过于浓厚，五官都被改造了一样。

她看到祈无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激烈的开始晃动，洁白的手套上立刻渗出了鲜红的血。

祈无病这才确定，她说不了话，脸都憋红了，脖子上青筋起，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别着急，你手背出血了。”祈无病张了张嘴，嗓音低哑的像是沥了沙子。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况下，什么样的语言都显得极其苍白和无力。

很妙的，听到祈无病的声音，周卉安静了，她没有再继续晃动，开始盯着他看，眼里有光。

这点灼目的光亮里却写满了绝望。

另一边坐着的孩子，相对来说要好很多，她除了发一点，别的倒没什么身体上的伤害。

只是状态不太好，表呆滞，只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低吼声。

三面前还放着一张圆桌，上面密集的摆放着甜品糕点，中间还有一个巨大的蛋糕。

上面写着几个字。

“祝我的宝贝生快乐。”祈无病的嗓子更疼了，他张了张嘴，费劲儿的出声，“嫂……嫂子啊……”好像叫魂儿似的嗓音比周华亭的哨更惊悚了些。

周华亭：“……”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醒了？感觉怎么样？”祈无病摇，“非常不好，嫂子啊，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这么辣嗓子。”周华亭弯下腰，言语轻柔，“药是我自己配的，没有掌控好量，你忍一下吧。”她伸出手，沿着祈无病的脸颊下滑，“本来想给你打扮一下的，但还是觉得，干干净净的你是最好看的，我儿以前特别喜欢你这种模样的哥哥。

你以前就太花哨了，把自己的好底子都盖住了，不过，现在的你，她一定喜欢。”旁边的孩儿连抽泣声都停住了，身体僵硬着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华亭端起一小盘儿蛋糕坐在旁边，她用小勺子舀了一小，轻声说，“今晚过了十二点，就是我儿的生，我邀请你们，就是希望能让她过的难忘又热闹。”她把蛋糕送进嘴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