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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煞气中重生的他，因为煞气的侵蚀又完全没了顾清染的记忆，认不出封吾曾是他至的千千，所以半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察觉。

才导致了封吾在最后的关选择碎魂，与鄢伽同归于尽。

吴穹用力咬了下舌尖，忍着心的痛意问白楚：“我没着你的道，然后呢？你就用了媚影幻术？那是什么？”白楚老老实实道：“我做为狐族，没什么别的本事，也就会卖弄这些媚惑心的东西，本来即使隔着镜灵想要瞒过圣主也不是太容易，但因为那天你跟朱宣喝的是芷兰花酒，那种酒会催发你周身的特殊体香，我捕捉了你的体香和你扔我出酒馆时一瞬间跟我皮肤相触的触感，做出了足以真的媚影幻术......”幻术中的内容不需要再多描述，吴穹可以想象。

他看向祁烈，问他：“你记起来了？当年看到的那些……？”小徒北眼球上的红血丝还没有消退，他耷拉着眉眼丧丧地点点。

如果是没有遇见吴穹时的封吾，别说什么镜灵、什么媚影幻术，对他来说全都是小小的把戏，抬手就可拆穿。

如果是遇见了吴穹，仍旧深锁狐心，不记旧的封吾，同样不会通过吴穹魂魄上携带着的蛊毒引而身种蛊之毒。

可惜没有如果，再次相遇的一瞬间，他便记起了曾经刻在心的至之。

虽死、无悔。

吴穹心里很难受，他上前，抱住祁烈，颈相缠。

“你……怎么那么傻？”假的也去相信。

其实他也知道，是蛊作祟，是鄢伽一次次筹谋刺激的累积作用。

但他还是想说，真傻、真笨。

不止说封吾，也说他自己。

为什么明知道朱宣心怀不轨，还要下山去赴约？

很诱的芷兰花酒，无意间碰到的白楚的肌肤……原来这些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都成了催命的符咒，震碎了封吾挚着他的灵魂。

“是你太花心……”小徒北闷闷在他肩控诉。

吴穹：“……？！”天地良心，可以说他蠢笨无能，花心什么的，他真没有啊！

“你有的，”小徒北继续控诉：“你的手下好多都和你关系很好，经常和你勾肩搭背，天道盟里也有你新结的朋友，你们推杯置盏，相谈甚欢。”吴穹：“……”他竟无言以对。

所以，之前在封吾山入的封印前搞了半天，封印没解开，小徒北的记忆里倒是多了这么多七八糟的东西？！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