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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对她的幻想？”
她仰
，灌了满满一杯酒下肚：“一只被锁在鸟笼里
心喂养的金丝雀的吸引力，真的那么大吗？”
“你这是在嫉妒？”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疯狂的笑声在60平米的空间里回
着，安娜笑得前仆后仰，眼角挂着泪水。
好半晌，她才平缓过来。
她笑吟吟地看着我，眼角还挂着狂笑留下的晶莹水光：“你是如此的可
。我开始相信，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你的确有些东西值得罗东升教授看重。”
“这是在试探我吗？”
“不，我调查过，你和他的确没有血缘关系。”
安娜已经恢复了仪态，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直维持着扭的姿势，此刻感觉脖子异常的酸疼，干脆转过身来，靠着玻璃坐在地毯上。
“但你认为的，和，我的调查，不一定是真的。只要无法求证，就存在可能，只要存在可能，就有可能是真的，而这牵涉到罗东升教授，尤其是你现在那的履历，哪怕你真的是在走狗屎运，那就没
敢再次随意对你再干点什么，这就是抱上大腿的好处啊。”
“谢谢你的分析。”
我不亢不卑地回了一句。我没有因为安娜的话感到欣喜，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我开始忽略这些外部的信息，开始问自己，自己应该如何自处。
那就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我知道有可能对方一念之差就能取我
命，但坐以待毙等待行刑的感觉更让我受不了。
“说回月如雪吧。”
我静静地看着她。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这是类的本吗？或者说这是男的本？我一直很好，我以为这个社会已经把变得非常现实了，不应该心存那样的幻想的。”
“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为什么和我探讨这个，能告诉我我的价值所在吗？”
安娜晃了晃酒杯，逐渐加速，然后她手一抖，酒杯里的酒化为一条血蛇串向天空，落下，被杯子再次一滴不剩地接住。
“那你觉得我应该和谁探讨？价值？这个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了。但有些事我不妨和你说，我知道预言师的预言不能尽信，啊，你知道预言师吗？很好。预言只能作为参考，但预言师鲜少出错。这个社会变得越来越僵化了，很多事
浅显易见，不用预言师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是在大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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