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试炼】（2）

看不见妈妈的表，只有个模糊的廓。这样最好，如果我能看清说不定就扑上去了，妈妈会答应，但是一切也都结束了。

我脱下了内裤，走过去递给妈妈。妈妈接过之后，指背若有若无地拂过了我的，让我剧烈震颤。

手机看片：“去吧。”妈妈赶我走了。

我的腿都软了，跌跌撞撞地跑去了对门。

躺在床上，我给妈妈发了视频邀请过去，可是被拒绝了。

妈妈发来一行字：“今晚只能听声音。”

好吧，我给妈妈打电话。

等待的声音响了好久，才接通。

但那边又是一阵漫长的沉寂。

我的心一直扑通扑通地狂跳，终于等不及了，轻声呼唤：“妈妈……”

“乐乐……”妈妈的声音颤巍巍的，有些缥缈。

“嗯。”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嗯。”妈妈用同样一声回应我。

时间又流逝了大把，妈妈才又说：“你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我颤抖回应。

“想要妈妈做什么？”妈妈的声音一点也不娇，一点也不媚，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稀。

“我也不知道。”我如实回答，其实我都没明白妈妈的意思。

妈妈的声音更低了，低的几乎让我听不见：“乐乐指挥妈妈，乐乐想让妈妈干什么，妈妈就干什么？”

“比如呢。”我有点明白了，明知故问，我想让妈妈自己说出。妈妈当然了解我那点小心思，她在电话那边轻笑了一声，说：“坏儿子，调戏妈妈啊？”

顿了几秒钟后，妈妈又说：“你想让妈妈自己摸胸，妈妈就摸胸；你想让妈妈抠下面，妈妈就包着乐乐的内裤到妈妈的小里去；你想妈妈摆什么姿势，妈妈就摆什么姿势。妈妈今晚就想着乐乐在妈妈，一面自己摸，一面告诉乐乐妈妈在干什么。”

我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又怒胀几分，不自禁的把手握了上去。可是我突然还想到，我身边还有妈妈湿答答的内裤，于是赶忙用妈妈的内裤裹住了。

我和妈妈似乎是心意相通一样，电话里也传来了妈妈的命令：“今天都要在妈妈的内裤上，明天要检查的。”

“嗯……”事到临，我突然却想不清楚该叫妈妈做什么了，绞尽脑汁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倒是妈妈那边着急了，她说：“乐乐，怎么不说话了？很难为吗？”

我只能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