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第四章（上）

个画家，都是海边城市的，好嘛，一扎堆，全面内战，谁也卖不动。你想啊，我们的东西一般不是生活必需品，谁天天没事买？这次，让曼迪跟我搭伴之前，我特意找摊位管理方，说千万不能为了两百块钱的摊位费，猫呀狗呀都放进来，要注意合理搭配，大家都有饼吃。

来了一个新客户，对的工艺品感兴趣，她抱歉地说，你等一下我，我招呼一下客。

我和王瓯华都宽慰地笑了。我问她，这么卖画够买房子吗？

她摇，说，根本不够，吃饭都不够。来这里主要是推销自己，出路靠社媒体。

我说，你的话不多，推销不够主动。

她的脸颊更红了，说，所以，我得找她做搭档。点

我转移话题，问，你还画什么？

她犹豫一下，摸出手机，让我看里面的存画，一边滑，一边解说。几百幅画，把我看得眼花缭。她身体前倾，我注意到她胸骨上的金色项链和裙端边缘下的胸部曲线。我估摸，她的房不如她的搭档那么雄伟，但份量够，似乎冒出滚滚热气。如果她的再低一些，它会紧贴着我手臂。我不由得吞了吞水。

我有一个强烈感觉，画师就是她，就是她了。

我夸她几句后，小声地说，我有个活儿，委托你做，不知有没有兴趣？

她瞟一眼正在和客户讨价还价的，兴奋地说，哪种活儿？

她把一绺发拨到耳后，我几乎可以闻到那令陶醉的芳香。

我说，我写了一部小说，出版社建议，每个章节配几幅图。

可以，那正是我的专长啊。

不过，我说，我的小说有点不同，谈不上主流吧。

怎么不一样？

<!--[if !supportlists]-->第一，<!--[endif]-->写的是华；第二，里面有大量的描写。

我怕她不明白，用英文重复了一遍。我觉得她脸薄，怕她听了会不好意思，真正脸红。没想到，她面不改色，说，我觉得我可以拿下，你是不是满意是另外一件事。

我初步判定，王瓯华的个安静，自信，是个合适选。但是，尽管她展示了她的画作，她的绘画功底到底如何不好评估，能不能给我画出合格的图更不好说。

我问，你能读中文小说吗？

她说，没有任何问题。我年轻的时候，我还写过武打小说，当然，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