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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是。是一种比喻，表示我付出全部的决心。
她笑起来。我们的谈话进
无比舒适的水域。我问她画模特的经历，是不是都是帅哥美
。
她说，哪有。各色各样，美到逆天的，丑到刺眼的，还有八旬老
。
哦，你没被吓着？
没有，皱皱也是曲线哪。不过，当天的午餐实在咽不下去。那位老还不愿走，要请大家吃饭。我猜，他一个呆在家里太无聊。
我轻松地说，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怎么
作？时间地点，怎么穿衣啥时脱光等等，请你先
待清楚。
她说，来我这边，估计一天时间。我在不同时段拍照片，再画素描，连续作业，六七张恐怕没问题。.有这些打底，我可以画出多张彩铅或油画。
我追问，一天时间？从早到晚？
她肯定地说，是的，我给你讲过。我是早起的鸟儿。我画素描很快。只要你配合，我们可以达成目标。
她先跟我讲了一些基本注意事项，比如有坐、躺、侧躺、站等姿势，有着装和
体两种模式，可以讲话，可以休息。职业模特一般要连续工作3-4小时，我不必照做，但必须保持固定姿势长时间的定力。衣服带一套即可。
放下手机，我赶忙上洗手间，脱光衣服，仔仔细细查看自己的身体，很不满意，叹时光无
，骂自己
费华年。每逢新年，发誓要多健身，每年都半途而废。早知如此！我恨不得现在就去健身房，狂练八十小时。
坏绪过后，我对镜中的自己努努嘴，自语道，老子敢写色，老子就敢露
。是驴是马，拉出去给大伙儿瞧瞧，谁怕谁？
我按约定时间到达她的公寓。她打开门，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说，你真准时。请进。
我特意为她买了一套
美的彩色铅笔。她非常喜欢，嘴里说，你不用送礼物。
我说，要送要送，我怕你把我画丑。
她咧嘴一笑。她穿一件超长松垮的恤衫，上印“带我走吧”。显然没穿
罩，
隐隐绰绰。下面穿一条短裙，雪白的腿袒露着。
她的画架已支好，大开张的素描本摊开，高凳边的梯形小桌上整齐放着削好的炭笔、彩铅、板刷、橡皮擦子。房间里散落着几幅待完成的画布，上次来没见过。靠墙搭了一座小高台，上面放着一把铺着软垫的躺椅。那儿，该是我上班的场所了。
我们坐下小聊了会儿。她给我开了一瓶矿泉水，说，她每天起大早，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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