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和白素 支离人（01）

小明啜着咖啡，打着呵欠，他正要下结论，表示一切全是成立青的神经过敏

时，外面平台上，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那阵脚步声相当轻，但是在静寂的夜中，也足可以使听得到。

小明和小曼两，互望了一眼，一齐转，向面向平台的玻璃看去。

小明刚才还在讥笑小曼疑神疑鬼，但是如今他的脸色，看来却比小曼更白。

他们看不到什么，因为玻璃门给接近地面的长窗帘挡着，看不到平台上的形，

也看不到向平台走来的是什么。

但是他们都毫无疑问地听到那脚步声，而且，他们也听得出，脚步声是在渐

渐向玻璃门移近。

小明和小曼两，都坐着不动。

脚步声突然停止，他们两也看到了一双脚，他们之所以能看到一双脚的缘

故，是因为那一幅窗帘，最近洗过一次，缩了，短了一些，所以，在地面和窗帘

之间，有一点的空隙，空隙使可以看到贴近玻璃门而立的一双脚。那双脚上穿

的是名贵的软皮睡鞋，一双鲜黄的羊毛袜子。

一个小偷，是绝不会穿着这样的鞋袜行事的。

那么，这时站在玻璃门外，和他们之间只隔着一扇玻璃和一幅窗帘的，又是

什么呢？

小曼低声道：不，不！她以手托着额角，面上现出十分痛苦的神来。

小明象是被小曼这种痛苦的神所刺激了，他是来保护小曼的，他怎可以这

样子坐着不动？他陡地生出了勇气，一跃而起，冲过去伸手去拉窗帘。

他大用力了，将窗帘整个地拉了下来。

可是，玻璃门外，并没有。

小明呆了一呆，突然之间，他张大了，不断地发出可怕的尖叫声来！

他们两看到了那对脚——那只是一对脚，这对脚不属于任何，一对穿着

黄色羊毛袜和软破睡鞋的脚，正在向外奔去，越过了石栏，消失了。

小明不知道他自己叫了多久，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

抖得比什么都厉害，他一步步地向后退来，抓住了小曼的手臂，唇哆嗦着：

小……曼……小曼。

小曼比小明也好下了多少，但她究竟是第三次看到这些东西了，她比小明镇

静些，但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