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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姿势就变了？不中，叫俺验一验！过去拽开吕王祥裤腰，别，别，弟弟在哩——小毛孩，怕啥？就是叫他两下，也不过进不了门缝！包袱皮儿嘻嘻地推倒吕王祥，扯下裤子，又一把拽过发呆的小毛孩，按到吕王祥腿窝子，乖弟弟，你见过姐姐没？后手腰后拽下弟弟裤子，往上推着，恁结实个小屁屁，压压你姐姐，好叫她及早找个好姐夫！自己在后边嘻嘻咯咯地笑，一压，一压，吕王祥在下边，吚吚呜呜地摇摆。

吕王祥，咱平时玩，可不是这洋相，你吱唔啥哩？弟弟比俺分量重？包袱皮儿你个木瓜，俺里有东西哩！戳俺喘不过气……啊——包袱皮儿圪蹴下，顺着腿缝瞧，黑乎乎，瞧不出啥。

两手搬开吕王祥腿，照着看，娘哩，可不是吕王祥缝大了，红了，鼓了？吕王祥，你在变戏法？咋长胖了，会张嘴笑哩？俺里边啥在撬俺哩，你还说笑话？开玩笑，啥能钻进去？咱弟弟？俺弟弟也是这么大，还没有小指长，能干啥？莫不是你吕王祥学了新戏了？唷唷，唷唷，俺舒服唷唷劲上来了唷唷包袱皮儿唷唷唷唷唷唷你再晃晃弟弟唷唷——这，发癫哩！过去按着弟弟屁股，左晃晃，右晃晃，听着吕王祥唷唷……哟哟哟哟……不停，手也有点酸，腰也有点软，里跟着发痒！怪哩！瞧着吕王祥脸颊发红，樱嘴大张，屁股猛抬，两手又搂着自己手，猛往怀里捞，气喘吁吁，支撑不住，噗——扑倒弟弟身上，吕王祥猛然一挺，唷唷——不动了。

这，也是的，平时唱戏回来，也有过同睡时候，俩互相压着玩，可也没有这个样子哩，恁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亲几，斜睨弟弟，你也亲！弟弟上去，咂摸几下，吕王祥悠悠醒来，包袱皮儿，你可做了大好事……咋哩？啥好事？你看看俺瓜，还有没？你能飞天哩？说啥梦话哩。

瓜能飞？破了……破了，瓜破了？瓜咋会破？俺压了几回，也没有给你破哩？哦，弟弟，弟弟压你破你瓜？想想疯哩，弟弟给你破瓜！包袱皮儿忽闪忽闪鼻翼，咋恁腥气？就是弟弟给俺破哩。

咦——包袱皮儿不信吕王祥，双手抬起弟弟腿，砰——一根绳子跟着晃，蛇——吓了包袱皮儿一跳，手一松，噗——吕王祥正要抬身，里高高落下，进一根长棍，噗又晕了。

包袱皮儿愣怔了半秒钟，赶紧去了自己裤子，拉过弟弟，压到身上，找着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