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林怪谈（08）

“姊姊，不知你这双中，还可塞下活不？”

“哼，且莫说塞一个，汝把那些家仆全叫来，吾照单全收。”

“姊姊果然通广大，可那些仆以后本王还要用，可不能叫你全给吞喽。”

“哼，那汝说要玩甚？”

“姊姊，打你进门起，这首就漏个不停，弄得地上到处都是。”

“吾知汝好这，忍得半没排，早憋得烦闷。本着做压轴戏，没成想被汝提早发现，那便让汝耍个痛快。”

巴哈兴喜若狂，如一饿狼扑在首上，这首本大如水缸，涨过后又大了一圈，晕上枣大的瘤已在渗，光是一颗出便如一般产期的。首处亦湿得一塌糊涂，一尺厚的严实合缝，溢出的水白而发黄，粘稠似胶。

巴哈背对吞圣，骑上左侧首，双腕用力扒开，霎时颤，浑浊的汁决堤般出，前浓而黄，后稀而白，一时屋中被水淹了个满堂。

吞圣吐舌喘，声音就似将死的猪猡，少年二听着心中不住地发毛。

“姊姊，光是单瓣就了这么多，另一边也泄开了，岂不是要把这屋给灌个满？”

“呵呵，笑话，吾这单方才排了一半不到，若是都排尽，汝这院子只怕亦是汪洋一片呐！”

“姊姊，你这量，可是比那牛，还要多得多？”

“吾一产，已抵得上一牛一年的量，汝说多还是不多？”

“姊姊真乃也！”巴哈越说越兴奋，又去扒那右，霎时屋中汁横飞，水位又漫过双膝。少年和顾凤顿感脚下沾湿，原来这汁已漫入院中，两无不蹑脚吐舌。

了半晌，巴哈给灌了不少汁，撑的直打嗝，扶着墙壁干呕。缓了片刻，说道：“本王已稍稍满足，不知姊姊愿意玩什么好？”

“哼，吾要玩起来，怕汝这小宅承受不起罢。”吞圣笑道。她慢慢起身，拖动着双靠近巴哈，这双擦地而行，蹭墙而动，只把房梁晃得嘎吱作响。

“本王这宫内房子多的是，若是塌了，再建便是。”

“那吾便与汝玩玩～”吞圣迈步往前，如那庙中金尊罗汉相似，遮天蔽，一旁的灯烛被双推翻在地，与木桌一同碾于下，屋内霎时暗了下来，少年二只能凭声音辨识，就听巴哈说：

“姊姊，我怎甚都看不见了？”

“汝夹在吾中，看的清甚？快把裤子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