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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山描绘的愿景可能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铃雪不敢妄谈这结局的确定，但她能猜到大概。在小店身边，在老福山，和他的家身边的，从来没有真正的普通。他们想让自己变得普通，但已经离开地面太久了。这句话没有表明是在地面之上或之下，不过她相信有懂。

“你有足够的时间熟悉他们，”北原伸手从包里摸出来一台笔电，“现在，让我们聊聊那种药。我需要足够多的信息。”

“你想知道什么？”

“虽然让你回忆起不好的过往我很抱歉，但我希望能尽可能全面地了解那种药物——你知道的，状、来源……之类。”

“我早就不讳言那段过去，不过我也很抱歉，我对那种药，一无所知。”

北原控电脑的手抖了一下。

“所以，你想让我找一个，只知道用途，和可能的来源的，禁药？”

铃雪给了肯定的答复。

北原的手臂抬起，又放下，如此往复。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无意义的身体运动，是了，或许只有这样的运动，才能让他大略表达此时的心。

“不知道效果？”

“效果就在你眼前。”

“施用方式？”

“他们在我身上的每个部分都用了药，外敷，服，注，你可以想到的，都在我身上发生过。”

“这其实表明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是这种药的最佳施用方式，但和没说没区别——状呢？”

“我无从得知，在那些子里我的眼前始终是黑暗。”

“好吧，好吧，”北原尝试着转动自己的手腕，他已经觉得有些僵硬了，“让我们试一试，或许可以得到好结果——我是说或许。”

铃雪能瞧见北原的电脑屏幕，那是某个黑市的网站，她认出来了，一边还有些通讯页面，他正在联系某些。这并不是一件好差事，她在提出这个请求之前就知道。没可以保证那种药现在还存在，与以往没有不同，甚至是否多了少了效果，也不能知晓。她本可以做一些猜测——倒不如说是瞎蒙——毕竟无论带来的是什么，最终也不会用到自己身上。但那样未免有几率与自己的想法有所偏离，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同丰川没什么两样，即使与这样的并列很让她不愿，如若让她同北原排在一起，那还可以勉强接受——只要不是“格魅力”排行榜——或许北原说的便是正确，她如今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