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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连基本的概念都没建立起来。
好吧。
戴若希耸耸肩：我想想我记得些什么。
她叫车机打开空调，然后回忆道：你知道97年还是98年
发过一次亚洲金融危机吧？
应该是97年。
楚曦记得，因为高中的时候，他们班有个同学是乔治·索罗斯的忠实
丝，那位同学经常做白
梦，希望自己能成为索罗斯那样的金融大鳄。
那就算是97年吧。
戴若希接着道：呃……媒体会告诉你我们没有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对吧？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国家不会发生经济危机。
其实呢？
金融危机导致东盟需求大幅萎缩。
那意味着什么？
中国出现了生产过剩，产品积压卖不出去，国企亏损，只能裁员自救。
为什么不卖给美国和欧洲？
那时候都没有加
，那是97年呢。
国企职工下岗
，我知道，我看过《漫长的季节》。
那就好，97年你还没出生呢。喔对了，你看过《狂飙》吗？
在站上看了一点，《狂飙》也和那段历史有关系？
是的，你知道那时候下岗了多少
吗？
很多吧？一千万？五百万？
戴若希摇摇
：四千五百万。
楚曦仔细思考着四千五百万到底是多少，只听戴若希又说道：如果一个下岗职工的家庭有三个，那就是一亿三千五百万，你想一下，一亿三千五百万贫困
待在城市里，会发生什么？
楚曦想了想道：黑社会。
没完没了的黑社会，你可以不停地打黑，但没用，他们无穷无尽。然后就是更大的社会矛盾。
这就是《狂飙》的故事开始时的那个时代。
对。一叶知秋很好，但没愿意去触及更大的东西。
那是什么？楚曦脱问道：危机传导到了银行？
当然。
国家会出钱救的。
没钱。
戴若希摇摇，轻松地说着，就好像它们是一千年前的历史，而不是二十年前，她说道：没钱了，八九年的六四事件你知道吗？这个你应该不知道了。
不，我知道。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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