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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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7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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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没有通知你,而是擅作主张派欧阳云飞的第四组执行了任务,你不会怪我吧?”叶倩诚挚无私,我由衷感佩,又怎么会计较这种小事?

“姐,你言重了,你我心心相印如似一体,你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我亦发自肺腑,坦诚诉说。

叶倩遂将对方抓住白颖的弱点,截取罪证以要胁白系偃旗息鼓甚至反过来助纣为虐的动机及计划阐述一遍。

闻听白颖蠢不可及,又险些酿成大祸,我眉不由紧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宛如是对她的真实写照。

她这是病急投医呀,却不想正中别下怀,亲者痛仇者快,仿佛永远摆不到正常的频率和正确的轨道。

岁月给予的是年龄,同时也催促成长,而在她身上表现得光怪陆离,如同被施了魔咒。

我也无话可说,心痛又心累,痛是为岳父岳母,累是依然没有卸下负担。

叶倩没有继续往下说,剥开伤的皮也是为了清洗消毒后能瘉合的更好更快。

有些事,也唯有寄托给时间了!沧海桑田,其实不变的永远是变。

第三天,李萱诗接到了第一民医院的电话,郝小天病逝。

李萱诗与郝江化尚未离婚,名义上仍是郝小天继母,作为唯一的家属,迫不得已只好又跑了一趟医院,办理相关手续。

之后该解剖解剖,该研究研究,器官有用的就捐献移植,死无全尸只怨郝江化那老畜牲作的孽,于大儿子京京而言该叫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郝江化作恶多端,简直罄竹难书,,也终落得个家亡,阖宗倾覆,断子绝孙。

她不作半点委婉,照常穿一袭雍容典雅的时装出席,办理完毕欲旋身就走。

医院负责再次强调了一下,捐献遗体,因为要解剖研究,骨灰无法提供给家属。

李萱诗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点同意了。笑话,骨灰坛领回来又往哪儿摆?

京京旧怨盈怀,怒气未消,这等晦气之物倒找她十万块钱也不想要。

回到酒店,赶紧洗了个热水澡,盈润丰满的胴体迎着氤氲水幕冲刷,水滴如珠玉蹦溅,朦胧唯美,诗画意般,直似大珠小珠落玉盘。

半晌,披裹了一袭绸缎浴袍出来,耀眼夺目,宛若一支盛放娇艳的紫罗兰。

乌黑披肩的青丝尚且滴着水珠,瞬间映湿肩背一小片莹白玉肌,若隐若现。

多年来的习惯,为了保养发质,每次沐浴后从不使用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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