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85-86）

两年总是在吵架，所以我对他的印象没那么好。我没有撒谎，这都是事实，我觉得他们离婚对我妈来说，是件好事。

呵，大之间的事，你还不会懂的。张静摇摇，看了看窗外，意味长地浅笑道，不懂也好。怎么说呢，整个医学院包括医院里，当时没有谁觉得他不好的。那时候他可是全国为数不多几个有到耶鲁大学医学院读博士机会的之一，羡慕的对象。可他却没有要那个机会，而是选择了和你妈——也就是柳如雪结婚，那时候在我们那可是个大新闻。我这才是信了那句『英雄难过美关』，你妈妈的确很美。不过倒是没想到你妈妈她原来没和你提起过这些么？

没有，我也没问起过。我摇摇，苦笑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之前因为什么而经常吵架，每次他们吵架的时候，我妈都让我回房间，所以也听不到。

算了，不说这些闲话了。张静轻叹了一声，打开了妈妈的病历本，认真地对我问道，她脚踝上的旧疾是不是动过手术？

听说是的。我略显木讷地点点，没记错还是他做的手术。

嗯，看起来应该就是周学长那时候动的手术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妈那时候脚踝受了很严重的伤，别的医院都不敢保证手术后不留下后遗症，但是周学长看后说没问题。那场手术很成功，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连院长都去观摩了手术。但是即使再成功，你妈妈脚踝上的骨怎么说都还是受到了伤害，所以之后对于脚踝的保护很重要。张静拿起光展示给我看，手指指在光上脚踝处，在今天之前她的脚踝是不是扭伤过一次？她见我点点，继续说道，那时候就应该来看的，我想那时候内踝和外踝之间就已经有些松动了。加上今天这一摔，内踝有了裂缝，距骨也有点错位。如果不做手术的话，以后着这半辈子只能是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张静再次更为详细地说明了妈妈这次受伤的严重。我听得一知半解，但始终很认真，频繁地点。等她说完，我说我都记下了，还问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别的倒没什么，手术的事你不用心，我会安排妥当。只是我觉得你妈看起来挺固执的，你要让她这些天安心待在医院，解决好她的吃穿问题。张静把光放下，继续说道，总的来说住院只需要五天，最多六天就可以出院了。至于刚才提到的，我会安排专门的护士照顾她，不过夜里护士没那么及时，至于晚上你来不来这里照顾她，你们就自己商量吧。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