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轮舞曲（14）

生保护中，实际上确实可以抵挡敌的箭和剑的打击。这是一件妙的事，证实了半兽对其古老方式的优越的信念。类对此完全不能理解，但半兽坚持认为这是因为他们全贯注于久经考验的半兽生活方式和对其古老灵的敬仰。

在战斗中，半兽身上或脸上醒目的纹身是令不安的景象。一些部族会使用图案涂抹在他们身体的某些部分，而其他部族则使用象形文字，如同闪电般的字样等符号。

当然，半兽只有在战争时才会涂抹这些颜料；这也是卡特琳娜第一次看见舒克身上涂抹了宛如鲜血般的红色染料的恐怖模样。舒克要比过去看起来更加致命。

此时舒克走到谈判桌前方。他低看了看长椅，然后把一只带皮靴的脚放在上面，显然是在测试它的强度。木吱吱作响，他耸了耸肩，自己坐了上去，长椅吱吱作响，但没有倒塌。

接着，他终于开了，所以，你们现在必须在投降或死亡之间做出选择。

彼得吞了吞水。

反抗会让你面对全面屠杀的残酷结局，舒克补充说，没有表现出任何绪。你们的土地会被烧毁，你们的城镇会被洗劫一空，整匹贵族会像待宰的猪隻一样被送上刀。但如果你们投降，我们会放过土地和民。而贵族们将被允许保留他们的生命和个自由，但下场由我们决定。

明、明明当初是你们这群臭动物侵萨丁尼亚帝国北边，竟敢还想向我开条件。年轻的彼得侍卫队长指责舒克。

我们没有来烧毁你们的土地和家园，也没有杀害你们的雌和幼崽。

舒克的回答让彼得吃惊，而卡特琳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她早有预感舒克不可能做出那种残的事。『 』

这时彼得高声反驳：你是什么意思？你去年侵了我们的土地，焚烧和掠夺了北方的郡。你否认这一点吗？

大半兽舒克摇了摇，说：去年春天，一支食魔军队从东部侵我们的王国。大祭司号召所有部族集合起来打败他们。当我们在与食魔作战时，来自北方的黑半兽利用我们不在的这段期间，越过我们的土地，侵了类土地。但你们的军队在黑半兽撤退到他们的领地时追着他们，然后转过身来，摧毁了我的土地和我的民。当我们打败食魔并终于在秋天回到家乡时，我们发现家被毁，大部分亲属——尤其是老弱孺全部遭杀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