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的信念】（75-91）

宅子里，真正能够真

正做到平等的看待她们两姐妹的，只有芳姐。

干妹妹？关于这样的身份，小秦心知肚明，王总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芳姐安心，

私底下她和妹妹也从不敢以此自居，然而这并不妨碍芳澜将她们当成亲，从前

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亦如是。

有时小秦挺羡慕小何脑子一根筋，没有那么多细碎的烦恼，肯定不会像自己

一样，将身边的许多和事都默默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比如，鑫杰少爷视她们为毒虫猛兽，避之不及；比如那些知晓内幕的老总对

她们下流的调侃；又比如外宅的某些个佣偶尔会流露出的或是贪婪、或嫉妒的

视线；再比如，秀华姐对她们身份的鄙视和同。

正是能察觉到各种各样的心，小秦才由衷感慨像芳姐和小马弟弟这样的，

是多么可贵，每当听到小马弟弟对自己的厨艺发出由衷的赞叹，并且投出那两

道发自内心的尊敬、崇拜自己的视线，尤其听到是那一声声喜气洋洋的师傅，

她都很难藏住嘴角的笑意。

她其实和小何一样，私底下常常意小马，会幻想两只小手疯狂蹂躏自己的

双，会幻想伸长舌去舔舐弟弟的阴茎和阴囊，会幻想被他骑着在地上爬行，

或是服侍他如厕，用刺激他的尿道，用舌汁去清洁他的屁眼。

当年所学到的，王总想看到的，她都想做。

因而大胖想的没错，她们姐妹俩实在寂寞了太久，宛如一对山中猛虎，却常

年在山下吃，何尝不是可悲可怜？

但有件事，小秦瞒着所有，包括自己的好妹妹，那就是最初她对小马的印

象，极差。

差到什么程度？

讨好这小屁孩，还不如让我去讨好街边满身脓疮的臭乞丐！

小秦记得，在小马弟弟被王总骗来这边遭遇夜袭的那个晚上，她在那双哆哆

嗦嗦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大的恐惧，那还是她有生以来，一次生出压抑不住的

厌恶绪，甚至相比回忆起早年在青山居内遭受的非折磨，还要令她难以忍受。

究其缘由，小秦可以容忍外界对自身的偏见和非议，但她无论如何也受不了

小马当时的那种眼神中透出的对王总的厌恶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