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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你到底几岁？”
常娜白了他一眼，低下
继续道：“实在找不到工作，有个同村的姐姐建议
我卖
赚钱，我没答应。”
季重乐赶紧道：“可别答应......你还小，不应该这样......呃......”话到半截，
想起自己虽然不是嫖客，
起常娜来可也没客气，就说不下去了。
常娜微微一笑，仿佛自言自语般继续道：“前几天有个阿姨告诉我，卖也
赚不了几个钱，可如果我能加入一个圈子，把当成
朋友......这些和我
一起过的男
就都会帮我。”
季重乐顿时想起了旅店大叔所谓的“
行为表演
好者”和“圈子”，
于是问道：“然后她就介绍你来旅店？”
常娜摇摇道：“没有，阿姨说我得先习惯让陌生男，让大家都觉得满
意后才能引荐我加入......我本来以为她是个骗子的。”
季重乐耸耸肩道：“换成是我也这样想......那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常娜低下轻轻道：“反正回常海那里也是挨......换个男而已，有什么
区别？这不就遇见你了吗！”
季重乐顿时大起来。
常娜转身看着季重乐，目光闪动，轻轻问道：“以后我给你当马子可以吗？”
季重乐吱吱唔唔反问道：“你知道什么是马子么？”
“在我老家那边，马子又叫虎子，是壶的谐音，就是男小便的壶......”常
娜平静答道：“按照你们圈里的说法，应该就是
便器。”
季重乐不由汗如雨下道：“你误会了，其实我不是圈里......而且我也一
回听说马子原来是这样解释的！”
常娜微微一愣，黯然道：“难怪你和前几个不一样......”
季重乐愕然道：“怎么不一样？”
常娜想了想，答道：“感觉......他们是真把我的当作和我朋友那样，
而你，就是想发泄。”
“这个......”
“不行，我得回去找那位大叔——让他再我一顿。”
常娜豁然起身，朝旅店走去。
季重乐跟她在后面，心里百感集，同时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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