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青年卷】（36）

在今晚。利索地取下伯母的内裤后，伯母出门去处理了。

去卫生间的路上，菊芳伯母攒着手里的脏物，明明已经冷下来，手心却烫地发了汗。发开布料，掂了点在鼻尖嗅了嗅，白稠包裹了化不开的氨味道，腥淡上。回过神来，赶紧打开水冲起了裤，掉结痂就不好洗了。

我躺在床上假寐，放由残余的津涸在鼓起的上。伯母回来后看到，笑我“小还挺在那喔！”

我眼前一亮，伯母下身没有穿，在黑色浓密的毛发遮掩下，虽看不到什么，到是平添了一份神秘感。

“这里也不擦净”伯母看到我马眼处淌了一道，拿纸帮我拭去。

我伸向处的那阵柔厉摩挲，被伯母用手拨开了，“别动，掉了不好擦！”

“痒！”我实话实说。

“呸...湿点就好擦了”伯母吐了两唾沫，抹在上，知道我也不会嫌她脏。我被这么一刺激，又吐了一残出来。

“还没净啊！”伯母像在提示我，下一秒她就握住了根部，挤一样，要帮我撸出来。我没忍住，嘤喔出声。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伯母拇指摁着我绷直的输管，挤完后，手心压着擦抹净。关上灯，用着睡前教我的那个给消肿的歪法子，倚着我睡了。

我那里被伯母握在手里，折不过身子，没法揽上她光的部，抱着遗憾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