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青年卷】（36）

如果她是把我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才做出来这些亲昵之举，我若是蹬鼻子上脸，伤了她的感就不好了。感是以前小时候打下的基础，现在一年才能见上几回，败了感后再修复就难了。

她终究是我不远不近的亲属， 过年时抬不见低见。我不对她动心思倒还好，以后饭桌上谈笑起今，那便是参了成 趣的伯侄暧昧；我要是会错了意，对伯母动了歪脑筋，往后估计她对我可能只用冷脸来相迎。

侧看着伯母满面笑意，暗叹自己心里纠结地苦，可被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正值血气方刚，还是免不了勃起。

硬起来的延伸到了小腹，顶到了伯母的手上。我以为伯母会抽回手去，但是并没有，而是静静地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没再动。

我们停止了对话，都假装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伯母在我身旁不动声色，既不笑我，也不骂我。

除了被欲火烹煮地难熬了点，其实我还挺享受这种状态的。和王妈做时，体会的是翻身做主，反压王妈一的神慰藉。伯母是从小带我长大的长辈，比王妈更像是 我的母亲，此时的状态更加接近我心里对伦的预期。

我身体绷地发僵，总想与手掌摩挲，但伯母的手就在下面，我再把手搭上去就会显得突兀，我还是突兀地开了，“大妈...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啊？”伯母其实早就心领神会，这样大岁数的男孩子，又翘着个这么大根物什，还能有哪里难受。

我翻索着脑海，不要脸地装作稚“就是那里胀胀地...”

伯母抬手握住我的那根，乖宠地摇了摇像是对待一件玩具“哟,我的文儿长大喽...”

得了抚慰的我消停下来，但片刻过去，伯母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拿在手里，力道也不曾变化，仿佛手中的滚烫并非活物。伯侄间的关系好像突了一步，又好像没有。

我百爪挠心，求而不得，心中涌现百般滋味，但若借我个胆子，就着伯母的手耸动几回，我是决计不敢的，既然怂了，那便忍着吧。

熬着熬着，一次地还没发，就在手中疲软下来。想当年对峙唐老师那冰凉的戒尺，我也未有退缩。谁料到我对自己未老先衰的感慨，在伯母眼中却是男孩一遭的青涩。

伯母触觉手中的坚挺变得柔顺，掌心冒着湿气的余热可以回鉴那燎的盛气，“现在不胀了吧？”

我透着落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