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 4—「上帝指纹（曼德勃罗集）」（无h……）

，不合格。

这样说着，叶月绮移开手，重新坐下。位置比起刚才稍微近了点，这次少连嘴

角都含着笑。

其实，再摸一会也没关系的......

那接下来就是给弟弟君的奖励时间了，从一个简单的问题开始吧——少

把速写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下物质和意识。

重君以为，物质和意识的关系是怎么样的，二者何为第一喔。

这个问题也太大了。单就我接触过的神念、灵魂、梦境和内息，我就很

难理解这些东西是物质还是意志。有关唯物主义，唯心主义和二元论的相关观点

我也仅限于知晓，现如今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好像已经没会提。

简直就像停机问题一样毫无意义。我深吸一气，抚平所有心绪，然后转

看向叶月绮：我不知道。

很好。少点了点，看起来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事实上知道并且

可以讲述出来的家伙，基本上都疯了。

不深入剖析灵魂和物质的本质是不会明白的，如若知其然就必须在界限深

处走很远。少垂着眉毛，很远。

而假如要知其所以然，这种我还没听说过，大概都死了。

我记得这个问题好像有很 多讨论过，算是哲学领域最基础的问题了。

我忍不住开。

对，但现在哲学已死。她的眉目里闪着神光，自然科学也面临同样的

窘境，不可知的乌云笼罩天穹。

重君，玛丽从小被关在一件只有黑白二色的屋子里，学习世间一切都知识，

她从未见过其他颜色。叶月绮轻轻起双腿，然后继续诉说。

然后有一天，她见到了苹果，一个红色的苹果，会怎么样喔。少转过

，饶有兴致的打量我。

大概，会把红色当时一张特殊的灰色吧。我犹疑着作答。

哈，哈哈。叶月绮低笑起来，真是很有意思的答复，弟弟君。那些哲

学家们就是玛丽，而他们从未见过红艳的苹果。真正知晓问题答案的大修 行者要

么不能开，要么会死，哲学家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不再发声了。

所以我说，哲学已死。而小幽的修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