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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手下面一条洁白的包
裙，让母亲的
部线形更加凸起，也显得非常硕大，还将藏在包裙里的大腿显得更加丰满。
不知是什么原因，母亲的双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得笔直，而是将饱满的大
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好像两条腿在轻微地震颤和摩擦。
只穿了一双薄薄的纯
色丝袜，让双膝和小腿显得非常匀称。母亲脚上并没
有换成拖鞋，跟随着我进来。而是还蹬着那双舒适的黑色平底皮鞋，紧张地站在
了玄关处。
看着母亲侧脸低
，好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却难以启齿的样子。我一边低
揉搓着小腿，一边随
问道 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从刚才我进来就一直不
说话喔？
听见我随的问询，母亲纤细的手指紧紧并拢，又握紧了拳，将它们垂落
在了包裙的外侧。随着白皙的胳膊绷紧的样子，不断地颤抖着。
大约一分钟之后，母亲仿佛像坚定了决心一般抬起了，激动地泪水隔着金
丝眼镜大滴大滴的滚落。她用力踹开了脚上穿着的皮鞋，径直向我走来。歇斯底
里地吼道为什么不说话？你想让我说什么？
看着
绪异常激动的母亲，我连忙站起身来，紧张地问道 妈妈，你别生气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快步走到了我的身边，对我怒目而视。先是大声质问道发生什么事？
你还敢来问我！你......你自己不知道吗？但随后的质问好像有变得微弱了
几分，好像母亲不想由她嘴里说出令她气愤的事。
我茫然地摇了摇，随答道我不知道啊......
母亲拽紧了我的 恤，将我拉到了她的房间。指着床上散
的东西，发疯似
的吼道那你自己看！
一瓶用光见底了的润滑油和几瓶开塞露的空瓶，还有沾着几点发黑血迹和淡
黄 
斑的枕巾，以及那袋我原本扔在水槽里的纱布袋。这些东西散地摆放在褶
皱的床单上，而床单上依然留有昨天和母亲战斗过的那一圈圈斑驳的痕迹。这些
物证的存在，仿佛是在极力佐证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母亲的幻觉。
看到床上摆放着的铁证，我脑袋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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