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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该知道的事
就好。你爹在这刑房里虐杀无数
子，敢叫
知道的话，就不必
藏得这么深了吧？可惜，他杀得太多，太杂，不懂
挑细选，岂能瞒得住。他若
是只盯着贪官污吏来杀，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名声。”
嗤——那铁如意的云纹
，按在了霍文莺尚未结痂的
尖上。
“ 啊啊啊啊——！”一缕青烟，随着凄厉惨叫飘向窗外。
“我不会像他那么蠢。文莺，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世上该杀之多如过江之
鲫，我行侠仗义顺便满足一下自己，两全其美。”
“呜呜......”霍文莺疼得浑身颤抖，满脸泪花，“袁忠义......我、我做鬼也
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
“好。你死了之后，就只管跟着我。兴许哪天我有了道行，就把你擒来，再
杀一遍。”袁忠义将拿起的铁如意换了一边，对着另一个尖轻轻一压，柔声道，
“你爹这刑房太大了，花样太多，你身子抵受不住，顶多用到一半。你变了鬼，
可千万莫走，将来抓住你，再来叫你享受另一半。”
霍文莺的嗓子都已叫哑。
她不是没来过这边，也不是没听到过里面传出的子惨叫。
她那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此刻，她终于知道了那些惨叫的子，是在禁受着怎样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淡，趁着他将铁如意放回炭盆，闭上双眼，将舌吐到牙关，
下了狠心，猛地咬断。
“呜嗯嗯——！”闷声哀号中，一截舌掉在地上，满
鲜血
涌而出，泼
洒一片猩红。
但袁忠义早就知道，嚼舌自尽不成。
如同吞金一样，根本不能当即死去。嚼舌放着不管，失血过多，吞金放着不
管，肚肠划破，才会缓缓丢掉
命。
他在后面看着，断一截舌就想死，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不过这疼让她的
比刚才更紧，他便先享受了一会儿，趁机抽
几十下，听
着惨叫为佐料，
了一股进去，才意犹未尽地抽出。
他从炭盆里拿出一个小火钳，绕到正面，捏开她的下巴，抬手捅了进去，柔
声道：“文莺，只要及时止血，嚼舌死不了。你下次自尽，可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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