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孩到男人】第四章：王老头

叶凡皱皱眉，开始四下张望，他期待有个服务员出现，把这个要饭的从店里轰出去。

“可以看出来，你家境不错。”老压低了声音，但周围并没有。“趁着年轻要抓紧时间多享受享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是不舍得享受，现在再想。。。唉。。不敢再想啦。。。”老叹息着摇摇。

“什么意思？”叶凡听了很好奇，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追问。

“趁着还有力气，多和几个漂亮姑娘。。。”老没再说下去，使劲儿眨了下眼睛，脸上的皱纹全都卷缩起来，像一团被揉成团的废纸。

“呵，这个糟老子。”叶凡不屑地想，“你说的简单哦，上哪儿去找漂亮姑娘啊？”

听到这，老不自禁地笑了。

“你若想试试，楼上请———”

叶凡目瞪呆，原来这老是个皮条客！老手臂所指引的那扇门没有关死，可从外面看起来黑黢黢的，根本不清楚里面有什么，门上贴着标签：杂货间—-闲免进。

“肯定不能进！”叶凡想着，“谁知道这门后面藏了几个壮汉，正等自己迈进门框的一瞬间将自己打晕，然后抢钱，或者绑架，甚至卖给贩子。”

“哦对，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家咖啡店，以及楼上会所的老板。我姓王。”老严肃地说到，眼睛却微微眯起来，想给亲切感。

“楼上不是居民楼吗？”

“它们都是我的房产。”

“。。。算了，我再想想。。。”

叶凡依旧不放心，毕竟自己只是进来喝点东西，一切发生的有点突然。于是起身要走。

“小师傅，这次可以给你免费，因为这次我们有新成员需要调教。”

叶凡继续向门外走去。

“我们的资源全部来自周围几所大学，甚至、”老得意地停顿了一下，“你告诉我们姑娘的信息，下次你就能在楼上看见她。”

叶凡犹豫了。

“不吹牛？”

老笑而不语。

叶凡动摇了，他攥紧了拳，但还有一点令他感到疑虑。

“听说卖身的大多携带病或者艾滋。”

“哈哈，小师傅，那都是个体小作坊。”老咽了水，“我们，是大公司。”

叶凡转过身，“那试试吧。”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他不知道这个决定会不会就此改变自己的 生 轨迹。

“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