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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空吧？
明天白天吧，俺们下午上班，你早点来找我吧，到红 
漫打我电话。『地址 』
……
第二天我 一个
来到
西市里，红 漫门
，电话打过去，等了十几分钟，
从红 漫后面的巷子里走出来打扮很普通的中年
。
王老师好！！！
别整那没用的，咋地吧？
眼前这个王老师，没化妆，脸上的沧桑和她真实的年龄相称，
发是烫过的，
米色的羽绒服松垮垮地穿着，棉裤和靴子穿得也很随意，不似在舞厅里那样靓丽。
啊，是这样，你跟 雪儿熟不熟？我问王老师。
雪儿？刘雪啊？
不是那个刘雪，我说的是你们舞厅的 雪儿。（这个是我们班的同学，小
名也叫 雪儿，当时是班里的三好学生，王老师通过我想起她来不足为奇。）
嗨，你说的是莹莹吧？
我不知道她叫啥，红 漫还有第二个 雪儿么？
就是她，你咋知道我跟她输呢？
我内天都看见了，你俩抽一根烟了都。
不错，当天我在红 漫观察了半天，接近王玉华除了因为认出她是我老师外，
还因为看到她跟那个 雪儿聊天， 雪儿抽了两的烟给王玉华抽，冲她俩这关系，
我才觉得跟王老师相认。
嗯，咋的吧？王老师回答到。
我环视了四周，大街边的不方便说话，对王老师说到：内啥，别在这说呗，
隔墙有耳的，能不能换个地方？
王老师打量了我一下，懒散地说到：跟我走吧。
跟着王老师走了几分钟，到红 漫后面一个类似家属院的小区，又进了移动
房子的一楼。走廊两侧有十几户家，
烂烂的布局跟红 漫光鲜亮丽的景象
对比鲜明。
进了王老师家屋，里面东西虽然又多又杂，可是收拾的井井有条非常
净。
这时一个一室一厅，北方特有的暗卫对着户门，飘出一阵消毒水的味道，老
家属楼没阳台，靠窗的一侧挂满了湿衣服，除了几条胸罩，还有男的内裤，再
看着客厅里，没有沙发而是摆了一张床，床上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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