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节说鬼之清明】5

门界。我看着她消失在远处的阴影中，为孩子们的解脱感到宽慰。

我抹掉脸上的泪水，这才转过身面对宋连州，&qu;准备好了吗？&qu;

&qu;差不多吧。&qu;他走向我，捧住我的脸庞，用拇指擦去我含在眼眶的泪水。&qu;你应该知道，我走之前一定要尝尝你的味道。&qu;

我屏住呼吸，凝视着他的嘴，然后又飞回他的眼睛，&qu;宋连州，我……&qu;

他靠得更近，嘴唇滑过我的发，低声对我耳语：&qu;我很喜欢昨天晚上。&qu;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qu;你！&qu;

他拒绝给我说话的机会，低拂过我的嘴边，原本只是轻轻碰触，但好像他临时改变主意，诱使我张开嘴巴，然后在里面钻研抚摸。我的双手搭到他的肩，却直接穿过他的身体。两个好像都清醒了些，大家挺直身体，笨拙地退缩开来。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们能够感觉对方，但当我碰他时，他就像空气一样虚无。

&qu;哎！&qu;宋连州长叹一声，&qu;我要走了，你说的没错。我死了，什么也不能给你。&qu;

我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将手指放在嘴边。

&qu;谢谢，为了孩子，还有我。&qu;

我慢慢点，眼睛一直盯着他。

&qu;再见，亲的梅小姐。&qu;他退后一步离开我，缓缓走近门界，转身最后一次回望我，迈了进去。

我万般不舍收起门界，光亮消失，万物陷入寂静，就像没有发生任何事。太阳已西沉下去，即将消失在地平线的太阳黯淡无神照着，余下天边一片火烧般的红霞。然而，不像夕阳该有的暖红色，这霞光反而透着愤怒，好像被刀子割裂的伤，涌出汩汩鲜血。

怎么回事儿？

我有些晃神，门界消失的一瞬，我好像听到宋连州低沉的控诉：骗子！

他在另一边会遇见谁？消失时他留下的话是我的想象么？骗子？他在说我么？那语气中的痛苦穿透我，眼泪涌上眼睛，哽咽堵住喉咙，但我硬生生强忍着。我需要回家，回了家再难过，再顾及已经四分五裂的那颗心。

我最后看了一眼宋连州消失的地方，空虚像一个又冷又湿的斗篷包裹住我。周围的风声飘在耳边，低沉而刺耳。我疲力竭，打开门界总